琛柏书艰难的喘息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心跳加速,他不信男人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毕竟男人还没有结束。
意识溃散崩溃,他只想休息,可身后的男人已经倾身,附在他耳边残忍地逼迫:“心肝儿,口渴了吧,要不要去冰箱拿瓶水。”
男人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在命令。
琛柏书哆嗦的厉害,彻底虚脱,连抬起头的力气都快溃散,他琢磨不清男人的意思,但长久的荒唐让他身体脱水,早就口干舌燥。
男人的话让他见到点希望,无法聚焦的眼眸稍稍染了点光亮:“谢谢——”
“心肝儿,你是不是误会了。”恶魔打断他的话。
琛柏书强撑着说出的话戛然而止,尽数堵在嗓子深处。
他眼眸涣散,一阵呆愣,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肉眼可见的在颤抖。
“我是说让你自己过去。”男人蹲下身,与他平视,坚毅的轮廓扯出一抹邪狞的微笑。
不是自己去拿,而是让他自己过去。
男人是什么意思?他要怎么过去?
薄言眉心温柔亲昵,手指点着他的额心,像是暧昧的挑逗。
可是琛柏书知道,这不是挑逗,男人没有在和他开玩笑。
“不……不……”琛柏书吓得失语,抓着男人的手臂哭着求饶。
男人微笑不变,吻着他的唇角,说的话却犹如一把利剑,狠狠地刺穿地上瘫坐的人儿。
“乖一点,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琛柏书被吓得彻底哭出来,可他知道再怎么哭也改变不了男人的命令,只能强撑着站起来,双腿打颤,极为的困难。
等他好不容易直起身体,肩膀突然攀上一只大手,将他摁在原地。
男人的声音冷淡,却又似乎充满温柔:“心肝儿,你是没有听懂我说的话吗?”
琛柏书这下连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无用的抗拒也在此刻逐渐溃散。
心中对男人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占据了身体的每一处,本能地呈现出畏缩的状态,连男人此刻的表情他都没有勇气回头去看清楚。
“我……”
男人眯起眼睛,粗哑阴鸷地催促:“听不懂?”
琛柏书咬着唇齿哽咽,男人暴戾强硬,冷血的可怕。
泪水打湿了整张小脸,额前的碎发被热汗打湿浸透,可男人并不会因为他的哭泣就会心生怜悯。
一切都才开始。
粗重的喘息以及灼热的视线,让琛柏书感受到无尽的恐惧。
所有的羞耻都被打的溃散,在此刻,他想不到任何东西,哪怕是简单抗拒的心理都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