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活着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打败无惨的希望了,因此主公和几名柱此举都是在向我传达一个讯息——我们希望你能够看到那一天。
谢谢你们。
我心里默默想着,双方谁都没有多说什么,这是大家不约而同的默契。柱们拼着受伤的代价尽可能砍断他的肢体抛向我,很快体内药效作,我瞬间力量大增。
距离黎明已经很近了,借助药效我吞噬了柱们给我无惨分身的所有肢体,我的此举震惊了他。
“原来你……我不会放过你的!”无惨分身拥有和无惨一样的面庞,此时那张脸上满是惊恐和愤怒,“我一定会杀了你!”
说完,他转身就要逃走,这个讯息想必已经传达给了无惨本体,暴露我最重要秘密后我们必须战决,所有人疯了一般不要命的冲向无惨分身,就算是被切断了肢体,砍断身子也要狠狠咬下他一块肉的狠厉终于让我们将无惨已经残缺的分身留到天亮。
胜利来临时,我躲在阴影处,不远处是大家的哭笑以及隐们在处理柱的伤势,和几个柱的尸体。
我远远看着这一幕,看着活下来的人,死去的人,他们的哭脸,他们的笑脸,他们放松的表情。
是的,就算只是一个分身,我们也终于能够触摸并且打败无惨了,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生在今天,不是弦,而是无惨分身,这件事情足以振奋所有鬼杀队的人,为活着的人打上一针鸡血。
我目送他们前行时,鬼杀队剩余的几个柱深深望了我一眼,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再见的可能,但所有人都将这当成最后一面。
主公派来的乌鸦仍旧跟着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都过着四处游走的生活,听珠世和鬼杀队的消息说无惨正在派鬼到处搜寻我的下落,但他本人却销声匿迹,就像是蒸了一般。
无惨是一个十分胆小又自大的鬼,所有人的意思是让我尽量不要出现在鬼的面前,起码在体内无惨细胞尚未吸收完全时不要出现。
珠世加急赶出来的药物有一定副作用,很长一段时间我都食不下咽,这对我来说是从未出现过的事情,听珠世的意思是她也不知道这种副作用会持续多久,具体还要看我自身细胞修复能力。
这一段时间无惨的血液和细胞就在我的体内,姑且不会爆炸,但是我也无法吸收他们,就处于一个和平且被我压制的状态。
但是因此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我偶尔可以通过细胞“看”到无惨对鬼下达的命令,甚至有时候可以看到无惨的行踪,而无惨本人对此事丝毫不知,这属于一种反方向监视了吧。
托这个能力的福,我多次绕开无惨对我的抓捕,以至于那次大战的数年后无惨再未查到过我的踪迹,但在副作用消失之前我也再没吃过任何一只鬼。
这些年我装扮成各类人的模样在世间以各种身份生活,结识各种各样的人,又匆匆分别。偶尔也会去拜访炭乐一家,虽然每次只是短暂坐着闲聊半日,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炭乐还是渐渐老去了。与之对应的是束樱子慢慢长大,灶门家又添了第二个孩子。
有时候我也会去炼狱家看望延寿郎,这个孩子比任何人都要努力,十四岁便继承了炎柱的称号,眉宇间颇有一些他父亲的样子。或许是小小年纪就扛起整个炼狱家的重担的原因,他比其他孩子都要坚强,也都要来的乐观,永远都中气十足,给予每个人希望。
也许是私心的作用下,我和延寿郎讨论过是否可以让他回归普通人的生活,他拒绝了,因此我也不再提起此事。
在漂泊的同时我也与鬼杀队有着联系,小主公的身体逐渐衰弱,这是因为他们家族被降下了诅咒,一切都因为无惨这只鬼。
但是,小主公的孩子也在渐渐长大,这个孩子会在小主公去世时继承世代先祖的愿望,成为下一任主公。
鬼杀队的孩子们也会将自己的呼吸法、自己的招式和精神传给他们的继子和学生,一代又一代,直到出现能够打败无惨的日之呼吸使用者。或许十年,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