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霍时渊都不敢相信。
但是时宴,时渊,确实像。
“真是只愚蠢的猴子。”霍时渊看着吱吱骂道,声音里却带着控制不住的笑意。
鱼晚棠:果然,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春风,他的心就开始荡漾……
像个孩子似的。
霍时渊高兴完了,又开始指点鱼景行和赵天琪的事情。
“不着急,等我把赵家查个清楚,再定婚事。婚姻大事,不能儿戏。”他一本正经地道。
鱼晚棠:“……”
你家住海边吗?
嫁谁杀谁
鱼晚棠没想到,霍时渊连自家二哥的亲事都这么……热情。
前世他对什么都漠不关心,这辈子却……如果能平均一下就好了。
吱吱给了霍时渊一个大大的白眼,气得把屁股对着他。
混账东西,它不是要帮他吗?
霍时渊见状顿时觉得有趣,忍不住伸手弹了弹它屁股。
吱吱“嗷呜”一声,钻到鱼晚棠怀里。
鱼晚棠:“……世子,你手劲太大了。”
她连忙给吱吱揉揉屁股。
霍时渊哼了一声:“猴子都比我金贵。过来,我看看——”
鱼晚棠没动,“世子吓到吱吱了。”
“我看它做什么?我看你。”
鱼晚棠:“……”
难道你现在看不见我?
她不动,霍时渊就过来,伸手摸她脖子。
这样动作实在过于亲密,鱼晚棠不自在,下意识地面红耳赤,然后试图躲避。
“不许动。”霍时渊道,手顺着她的衣领伸进去。
鱼晚棠大惊失色。
她在家,不喜欢穿太紧,所以斜襟小袄最上面的扣子是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