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松烟一手仍旧攀着藤蔓,下了岩石,提着鞭小心翼翼靠近沼泽,脚下的泥地确如司徒陌所言干巴得很,不过司徒陌能砸进去半身,想来这泥沼该越往里越粘稠。
江松烟以脚尖试探,泥地稍有松软便立即止步,再往前走,便要陷脚了。
“婢奴的锁鞭有些锋利,司徒公子若不想受伤,请避开鞭梢。”江松烟道。
“等等。”司徒陌急道。
他此时正小心翼翼又奋力地往外拔左腿,眼看着膝弯已经出来了,脚踝上却似被什么缠住了,他不敢用力,试了两次都徒劳,有些惶恐起来。
司徒陌僵抬着腿:“泥沼里有东西,你们别动。”
沼泽里能有什么,无外乎水蛭一类的寄生物,江松烟抡圆了锁鞭,不给司徒陌拒绝的机会,长鞭倏出。
脑后呼啸风至,怕被削中脑袋,司徒陌松开左腿,举臂抓住锁鞭。
倒应了江松烟的话,鞭梢锋利,立时在他手心剌出一条口子,利可刮骨。
不待司徒陌嚷嚷开,江松烟觉察到锁鞭绷紧,知道司徒陌抓住了。
也不管抓得稳不稳,江松烟运力就往回拉。
掌心本就破裂得生疼,鞭梢卡进了皮肉,剜骨一般,若再叫江松烟没头没脑拉回去,估摸着大爷他的手爪子也甭要了。
江松烟哪里管他好歹,只顾拉回人来了事。
司徒陌赶紧伸出另一只手抓住锁鞭,避开锋利的梢头,只不过鞭梢已卡死在左手里了,只得生忍着剧痛被江松烟拖了出去。
欧阳攀循着藤蔓掠到江松烟旁边,正好司徒陌被拉了上来,一时恻隐,搭了把手去扶人。
“嗷嗷嗷……撒开撒开撒开……”司徒陌嗷嗷吼道,捧着被欧阳扶过的手连蹦带跳直蹭到了崖壁下面。
江松烟的锁鞭随着司徒陌的动作,也一直往崖壁下延伸。
欧阳这才看到那锁鞭连在司徒陌手上,心下瞬时了然。
“不是提醒你避开鞭梢了吗?”欧阳诧异道。
司徒陌双手捧心一般,翘着左腿靠在崖壁上:“爷,爷那是没准备好。”
“你脚又怎么了?”司徒陌的造型太奇怪了,娇滴滴受辱姑娘似的,又像是潦倒瘸腿的痨病汉。
司徒陌哼哼两声,想伸腿,又疼得缩了回去:“勒得疼。”
欧阳对江松烟使了个眼色:“去看看。”
江松烟尽管不情不愿,到底还是过去了。
近乎粗暴地从司徒陌掌心取出锁鞭,江松烟充耳不闻司徒陌的鬼唳狼嚎,顺便就着司徒陌的袍子将染血的鞭梢一正一反擦了擦。
司徒陌抖着唇骂道:“你这女人,白瞎了张善良的美人皮子,爷得手都要断了!”
被骂的江松烟已经弯腰撩开司徒陌的衣摆,作势就要去解他的裤子。
司徒陌捧着伤爪,努力想往后缩,奈何已经背靠崖壁,躲无可躲,只得继续骂:“喂喂喂,你还知不知道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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