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自己见蛊就怂,额外警惕蛊虫吗?
孤行少道:“你自己的处境谜团一样你自己不清楚?还有空担心别人!顾好自己不成吗?”
欧阳不觉好笑:“我的处境哪里谜团了?”
她的人生目标明明白白。
“江松烟说你是惊魇失了神志,所以拿银针扎了你耳后的翳风穴。”孤行少边说边观察欧阳的反映,却见欧阳一切如常,似对江松烟的做法了若指掌。
孤行少接着道:“那一针下去,本座观你翳风穴周围密密麻麻浮现出许多红疹,江松烟拔针的时候,针眼的位置便形成了新的疹子,然后你就渐渐恢复了神志。”
欧阳眼神一闪,又惊魇了!
孤行少没有放过欧阳这细小的闪神,追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欧阳涩然:“就是惊魇了,拿银针扎一扎就清醒了。”
“什么是惊魇?”孤行少问道。
欧阳默了默,找了个相对好理解的对比:“类似于惊厥。”
一说惊厥孤行少便懂了,丹阳客栈欧阳也这样晕过一回。
“你上次惊厥分明不是这样治的,本座还记得丹阳客栈里,扎过了针,还有琅环一碗血引的药才将你治醒,且当时医童未扎过翳风穴。”孤行少趁热打铁,江松烟那丫头嘴壳儿蚌壳一般,问不出来。
“你也知道上次琅环在啊。”欧阳幽幽莞尔,似叹似怨,若是琅环在,哪用得着江松烟施针。
孤行少摇头:“你这次晕倒与上次的症状也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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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怪他疑惑,除了都晕了过去,欧阳从昏过去的缘由到症状及诊治方式都不一样。
“都给你说理解成类似于,惊厥呀。”欧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对人提及自己的隐忧,只能模糊概念。
惊魇之症因着表征与惊厥类似,通常大夫都是将之诊断成惊厥的,只因二者区别唯有一条毒脉。
修毒的人,一旦功法有成,毒脉敛藏进丹田里,寻常大夫是把不出脉的。
可是二者所指向的终局却是天差地别——惊厥不过惹人担心,惊魇却要人命。
“本座要句准话。”
“……”
见欧阳不答话,孤行少只得亲自诱导:“本座来猜一猜,你若不想回答,只点头或者摇头即可。”
孤行少既然敢出此对策,那便是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了,届时只要她一点头,那和回答了有什么区别?
如今之际怕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了,欧阳打定主意,若是孤行少自己都不清楚的问题,她一律摇头否认了事,这样,她的、山庄的秘密当不至于漏泄太多。
也不再给欧阳磨叽的机会,孤行少径直道:“不是只有惧水才会引起你惊魇对不对?”
反正孤行少也现她两次晕倒表征不同,欧阳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干脆就点头了。
孤行少一喜,果然和他想得一样,看来上次的惊厥,也大可能误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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