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松烟领命去了,过了许久,一只尖削的箭头从坑下甩上来,地下的人查验韧性一般拉了几下确认牢固性。
6凛知道人上来了,拖着麻绳过去。
这原是江松烟的锁鞭,鞭梢做成了箭头状,正牢牢钉在崖壁上。
6凛拽紧锁鞭,不一会儿江松烟从下面爬了回来。
两人合力,才又将司徒陌拉了上来。
司徒陌将随身佩剑扔在地上,“当啷”一声,却只有半截:“你说你跟着跳下来是不是添乱,爷的剑就这样薄,拉一个已经很费力了,你还撞下来,压折了爷的剑,险些霍霍了爷的命。”
“我不下来,等着你在下面风干吗?”江松烟白了司徒陌一眼,得亏她的鞭子,不然他想爬上来,猴年马月也不见得。
原来司徒陌见欧阳似乎对自己真不闻不问,咬牙祭出腰间软剑,也扯了藤蔓往上爬。
只是他轻功再好也不能鸢鸟般飞上去,中途停歇换气时,尚且需要一面攀附藤蔓,一面钉剑在壁,才能稳准身形,蓄力再上。
且他左手伤着,如是度便又慢了。
江松烟只当他还困在崖底,原路返回时恰好与停歇的司徒陌砸了个正着,那软剑藏匿便宜,却实在不是什么坚韧的兵器,立时折作两截,带着司徒陌的体重沉石一般往下掉。
不过好在他手边藤蔓并未完全放开,还有几分倚仗,纵然伤口磨得火辣辣疼,却不敢撒手。
江松烟挽紧藤蔓,扶摇功起,追住司徒陌下落的身影,将人捞了起来。
尽管司徒陌不愿承认,却也不得不领江松烟的救命恩情,只是尚死鸭子嘴硬:“谁让你狗拿耗子,爷自己上得来!”
江松烟牙尖嘴利回道:“你愿意做耗子,可我们少主不是狗。”
欧阳不知道这把无名火怎么就烧到了自己身上,诧异时,便听6凛解释道:“是欧阳姑娘让她下去救的你。”
司徒陌不好将火气撒到欧阳身上,别扭地摆过脸。
欧阳却眼尖现他左手伤口烂得更模糊了。
司徒陌有多不待见她,她心知肚明,为何却要追着下去受死:“你,当时为什么救我?”
哪知司徒陌竟炸了脾气,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没头没脑嚷了起来:“爷可不是看上你了,你少这副表情看着爷。”
这种越描越黑的感觉,引得欧阳更疑惑了。
欧阳就坡下驴:“除此以外还有什么能让你以命相护?”
被欧阳误解,司徒陌觉得臊了脸面,急得口不择言,“谁看得上你,烟柳伶人,供人消遣罢了。”
欧阳也不生气,定是要弄个清楚明白,于是笑道:“你的孤兄可不就看得上?”
司徒陌不屑道:“若不是你身上的离人蛊,你当他会多看你一眼?”
“离人蛊?”怎么又是离人蛊?
悬铃客栈那日,不是只说孤行少试了离人蛊吗?怎么她身上也有?
欧阳心底惊疑,面上却一派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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