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二爷瞪大了眼,心里直打鼓,这苗盛竟然还藏着掖着?
“哈哈,任二爷,你这剑不赖,可惜还差了点。”
苗盛笑眯眯地晃了晃手中的刀,那刀气犹如湖面上的涟漪,一波接着一波,直奔任二爷而去。
任二爷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这小子留了一手,他就不使出吃奶的劲了。
苗盛那伏魔刀法,早已练就了两刀,只是他一直忍着,就等着这一刻。
任二爷那剑招,正好给了他机会。
“嘿,瞧你这剑法,真是让小弟我开了眼。”
苗盛一刀挥出,那刀光如练,划破了晨雾,也划破了任二爷的身体。
任二爷那身板儿,就这么被劈成了两半,鲜血喷涌,染红了长街。
这时,雾渐渐散去,朝阳洒下金黄。
苗盛挥了挥手,大喊一声:“弓箭手,给我上!”
苗盛轻功了得,一跃跳起,犹如舞台上的名角,接过了手下的硬木弓,那动作潇洒至极。
他嘴角含笑,似乎对即将生的事早已胸有成竹。
“你呀!可别给我掉链子!”他轻声对弓说道,仿佛在和老友交谈。
弓弦响起,如晨钟暮鼓,清脆悦耳,却被初升的朝阳夺去了风采。
那黝黑的弓身在他手中愈显得刚劲有力,三支铁箭紧绷在弦上,仿佛是三个迫不及待的顽童,跃跃欲试。
任真青眼见形势不妙,早已弃剑,他心中清楚,任二爷的落败已是前车之鉴。
他可不想在这场游戏中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跑跑跑!这时候不跑,更待何时!”
他心中默念,却见苗盛的三箭已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苗盛的三箭快如闪电,任真青慌忙中只能运起真气,化为一道护身罡气。
箭矢撞击在罡气上,出巨大的轰鸣,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力。
“哈,这招有用?”
任真青心中惊疑,脚下却不敢停歇,他的双足犹如耕牛,在石板上犁出两道深沟。
在这场游戏中,任真青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被戏弄于股掌之间。
而那三支箭,最终还是在任真青的奋力抵挡下,不甘心地落了下来。
那天,正当任家长街的战斗打得火热,众人忘我激斗时,天空中突然闪现出一道诡异的弧线,一把旋转的刀刃划破长空,仿佛是哪位调皮的神仙扔下的玩具。
苗盛瞪大眼,犹如街头卖艺的杂技高手,紧跟那刀光,一把抄起刀柄,挥洒自如,两下子便将那先天罡气破了个干干净净。
刀锋过处,只见一串血珠飞溅,那对手连哼都未曾哼一声,便从头顶到胯下,一分为二。
“噗嗤!”
血花四溅,众人仿佛看了一场不合时宜的喷泉表演,惊呼声中,苗盛却似血海中的修罗,冷静得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长被鲜血浸染,红得刺目,唯有那双冷冽的眼眸,在血雾中依旧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