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觉入狱之后,方夫人伤心过度,在家里自杀身亡。
由于是赫池祎介绍梵云给方觉做贴身保镖,才会引后期的一系列事情,方家把怒气都迁移到了赫池祎身上。
赫老头是个宠妹狂魔,得知妹妹的去世,是赫池祎间接性造成之后,直接对他进行家法伺候。
赫池祎至今都还在医院休养。
我趴到桌面上,虚弱的看向蔓迪。
“关我什么事?”
又不是我向警方提供的证据。
想要聘请梵云贴身保护方觉,也是经过赫池祎的深思熟虑。
怎么闹出事情,倒是成我的问题了?
蔓迪持续对我不依不饶。
“你早就知道梵大师有问题,对不对?”
我将脸颊翻了一个面,视线未曾在与她平齐,嘴里嘀嘀咕咕的回答。
“什么叫有问题,人家大师除暴安良又没错”
蔓迪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明明知道梵大师有问题,为什么不先跟赫池祎说一声?”
我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不好意思,我没那个义务”
此话一出,气得蔓迪差点跳起来揍我。
“行,安潇笙你要是这样说话,我们朋友都没得做,绝交”
我自认为没有错,说话固然是硬气了些。
“切,不做就不做,我又不缺你这个朋友”
我表面强装淡定,内心早已兵荒马乱。
志同道合的人不多,友谊得来不易。
我已经把蔓迪当成朋友,听到她说出要绝交两个字,我心里顿时间就五味杂陈。
我甚至是开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是不是应该提前告诉赫池祎,梵云接近方觉的目的。
不,赫池祎若是提前知道,那京墨的复仇计划,就无法正常实施。
不管我怎么选择,都是顾头不顾腚。
蔓迪拎起包包摔门而出。
我鼻尖泛起一阵酸楚,眼眶里强忍着泪水,扯开大嗓门冲门口咆哮。
“反正我没有错”
我趴回桌面上一阵懊恼。
幼可胆怯的站在门口。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为什么要绝交啊”
我突然抬起头,两眼泪汪汪的望着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