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汝穆。”于薇突道,“今天我返回去的时候,在何汝穆办公室里,把他咬了。”
陶羽果然停下了动作,随即眯起双眼,目不转睛地望着于薇,“你把他咬了?咬的……哪?”
“肩膀。”
“原因呢?”
“原因啊,”于薇想要抬起膝盖去撞陶羽,却发现自己下不来手,便趁机推开一时松懈的陶羽,退站到他两步以外,一语双关地说,“因为他想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陶羽倏然笑了,“于薇,你总是能把男人的欲|望浇灭。”
于薇自信地微笑,可下一刻,陶羽再没有犹豫,迅速并干净利落地将于薇推到床上,俯首吻了下去。
于薇瞬间睁大了眼睛,却怎么都挣不开陶羽,死死地咬着牙。
陶羽的吻并没有多重多急迫,看着攻破不了,就不疾不徐地沿着她的唇落到了大多数女人的敏感处,耳旁。
“陶羽!你放开我!”于薇的嘴得了闲,立刻低吼着,拼命挣扎。然而男人的力道总是在这个时候强得骇人。
陶羽自然没有放开她,而气息反而变得越来越重。
于薇眼睛一红,眼看着陶羽浴袍散开后露出的近在咫尺的肩膀,张张嘴就想一口咬下去。
陶羽明显感觉到了于薇的意图,低声一笑,“想咬?咬啊。”
于薇顿时下了决心,非咬死他不可。
可刚抬起个脑袋,动作却冷不防地停了,纠结地问:“陶羽,你……洗澡了吗?”
陶羽:“……”
陶羽满脸黑线的放开于薇,慢腾腾地从她身上爬起来,整理好睡袍。
于薇飞也似的下床拉开门,气吁吁地说:“出去。”
陶羽漫不经心地走到她身边,完全看不出情绪,压低声音问,“你咬何汝穆的时候也先问他洗没洗澡了?”
“……没。”
陶羽苦笑了一声,重重地拍了两下她的肩膀,喟叹道:“算了,我走了。”
这一晚就这么以陶羽未遂结束了。
事后于薇也在想,她刚才是真想咬他的,可一张嘴却突然发现她怎么都下不了口……果然还是除了何汝穆,别人都不行吗?
似乎除了何汝穆,跟任何人的接触,都觉着中间有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