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极手里握着一个名叫玄武罗盘的东西,踏入了明月饭店。此时的明月饭店内部仍然装饰得富丽堂皇,但由于缺乏了绚丽的灯光,整个饭店给人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感和阴冷感。
吴极来到这里,并不怕大白天饭店里还有什么害人性命的脏东西,他真正担忧的是饭店里的灵脉可能会产生反击,从而影响原本明月饭店应有的好运势。另外,他也想看看是否饭店内还残留着什么冤魂未散。
毕竟这里已经死了四个人,如果有冤魂逗留不去,那就不太妙了。
握着玄武罗盘,吴极走进明月饭店,一层一层地查看,打开了一个个房门。每个房间里都拉上了窗帘。吴极来到了一间编号为“一四零”的房间,现里面挂着一块床单悬挂在房梁上。
吴极扫视一眼,推测这可能是警方为了保护现场不让任何人随意触碰而特意保留下来的。随后,他步入房间,轻轻摸了摸那块床单,并未察觉有何异常。他望向那扇窗户,眉头微皱,便走向窗边将其推开。
从窗户看出去,下面是熙熙攘攘的大街,前方是连片的民居。但如果继续朝前看,则能看到一座山,视线所及,山脉蜿蜒曲折。这时的吴极对于风水之事已经十分上心,更加仔细地观察起来。
他取出玄武罗盘打算进行观测,但由于距离较远加上民居的遮挡,无法看清全部景象,于是他决定收起罗盘,去楼顶上查看一番。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突然心头一跳,原来门口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人——伊月儿。她似乎一直默默地站在那里等待。
吴极认出了她,不由得摸了摸额头,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呢,来了也不吱一声。”
“看你正在忙活着摆弄罗盘,我以为你正集中精神做事呢,不敢打扰你。”伊月儿撅着嘴解释道。
吴极急于上屋顶查看,连忙拉起伊月儿的手,说:“走,我们去楼顶瞧瞧。之前那个来过你们家的人应该没错,你们明月饭店可能不慎触动了灵脉的某处,才会出现这种邪祟的隐患。”
伊月儿跟着吴极快步走上楼梯,很快就来到了楼顶。两人默默站立,吴极摆弄着手中的玄武罗盘,试图找出绵延山脉与明月饭店之间的关系。
正在这时,他的目光从山峦移开,落到了一条河上。看到这条河,吴极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问题不在山上,而在那条河!”吴极指向河水,惊讶地说。
当初明月饭店生第一次事故时,伊月儿还很小,尽管长大后偶尔能听父亲提及家中的往事,但对于如何应对这类诡异的事情以及更多细节,她并不知情。
“星月,你们饭店有没有保存饭店建筑图纸?或者饭店的建设和不远处的那条河流有没有什么关联?”吴极向伊月儿提出疑问,后者思索片刻回答道:“有,原本河流有一条支流经过明月饭店,后来我父亲建饭店的时候把它填掉了。”
听闻此言,吴极的双眼圆睁,迅蹲在屋顶上,用手在空气中描绘出那条河流的轮廓。
当他画到明月饭店所在的位置时,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
伊月儿不明白他在做什么,问:“吴极,你这是在干吗呢?”
“你父亲真是胆大包天哪,这是一条假升龙脉。但是他却强行把龙爪部位据为己有,虽说这只是一条假升龙脉的龙爪位置,但也足以保佑你们伊家三四代繁荣昌盛。可是哪怕只占据龙爪位置,也不可能毫无代价。轻则丧命,一旦升龙脉生些许变化,那可是会要了你们伊家全家人的命啊!”
吴极并非危言耸听,风水之术博大精深。许多祖先留下的传统智慧虽未必句句正确,但却明确指出,任何一处天地灵脉都不应被一人独自占有,特别是普通人。否则一旦一家独占,很可能就会遭受强烈的反噬。
反噬的力量只会愈猛烈,好在这条脉络是一条假升龙脉,若是真龙脉,在截断那条河后的五年内,伊家恐怕就会因各种意外而灭门。即便现在已经过去十五年,依然离危险越来越近。
在脑海中将这些分析清楚后,吴极认真地对伊月儿说:“星月,赶紧给你父亲打电话,让那条河道重新开通,否则伊家撑不过二十年就会遭受灾祸。”
伊月儿听到这话,眼神不由得瞪大了,反问:“有那么严重吗?”
“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吗?还有你提到用血祭祀,你知道在哪里举行祭祀吗?”吴极紧接着追问。
伊月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答道:“我父亲曾提起过有一块石碑,但我从未去找过,据说它位于这条河的尽头,那里有一个瀑布,石碑就在那儿。”
“那好吧,你现在立刻给你父亲打电话,我去寻找那块石碑。如果有其他解决办法,最坏的结果就是不得不拆除明月饭店。你们伊家占有了这条假升龙脉,过几年就不会只是饭店引来晦气那么简单了。”
吴极的话语一次比一次严厉,伊月儿哪里还敢耽误,两人随即行动,伊月儿马上打电话联系父亲。拿起电话的同时,她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提议道:“吴极,不然你先等等我打完电话再去吧。”
吴极略微思考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很快,伊月儿便拨通了电话,直接切入主题:“爸,饭店又生了十五年前那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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