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尸这种情况在这大热天时常生,尤其溺水事故频。
大家纷纷拿起各种工具下去捞人,有的用长杆,有的用渔网,甚至船只、木筏都派上了用场。
此刻,吴极带着胡云和另一位同伴站在岸边,只见一群人正用渔网打捞尸体。一具具苍白的躯体随着大网浮出水面,从远处望去,很容易误会是在捞鱼。而手持望远镜的吴极却看得分明,捞起来的分明就是七八具尸体。
胡云吓得够呛,吴极脸色也不好看。这不是因为他们害怕,而是七八具尸体这样打捞上来,任谁看了心里都不舒服。
船上不断传来悲痛欲绝的哭喊声,王侯接过胡云的望远镜瞧了瞧,低声惊呼:“我的妈呀,这到底是捞鱼还是捞人啊,怎么一下死了这么多!”
吴极注意到附近还有村民,便上前询问情况:“老乡,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一位村民抹着眼泪回答:“前几天有几个年轻人来这里划船玩,本来天气好好地,忽然间狂风暴雨,结果船上二十七八的年轻人全部翻进湖里,一个都没活着上来。唉,之前我就跟他们说过,在那个亭子里玩就好,没事别瞎捣鼓!”
“那个亭子是怎么回事儿?”
村民耸耸肩,“不清楚啊,只听说有人觉得我们说得太夸张,不信邪。昨晚那些人在亭子里过夜不说,还有人踢倒了亭子里的碑,还在上面撒尿呢。”
村民说着,脖子缩得紧紧的。吴极心中暗自思量,既庆幸又哀叹。年轻人血气方刚,越是禁止的事情越想尝试。而这群年轻人就是因为触碰了禁忌,结果无一生还,这事情邪乎得让人难以置信。
无邪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寻找有邪气的地方,如今看来,这个地方邪门得很。
因要前往湖中的天棘亭,吴极向村民借了一条船,并递给他五个大洋作为酬谢。
三人乘船向天棘亭驶去,湖名叫天棘湖,亭子也随之命名为天棘亭,名字虽然怪异,但并不能引起人们的太大兴趣。
吴极把船划到事地点,正在打捞尸体的人瞥了他们一眼,并未过多搭讪。吴极无意间看向那些遇难的年轻人,他们死亡的姿态惊人一致:怒目圆睁,拳头紧握,死前的表情,既有恐慌也有疯狂。
胡云和王侯看了这一幕后不忍再看,扭头避开,低声感叹:“真是太惨了。”
“可不是嘛,这些年轻小伙子哪不好去,偏要跑这种邪门地方做什么?”王侯附和着叹了口气。
吴极沉默片刻,走到一个背着手、似乎是负责人模样的人身边,低声建议:“兄弟,听我一句劝,那些尸体捞上来之后最好进行火化处理,千万不要就这样埋了。哪怕家属坚持要完整土葬,也要请懂行的人来做一场法事。”
那人一听,脸色骤变,追问:“年轻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些孩子难道还……。”
吴极打断他的话,说道:“这件事本与我无关,不过既然遇上了,提个醒也是应该的。听不听随他们,说不说由你自己决定。如果你不信,可以找个真懂行的道士来看看,别随便找个开口闭口要价的家伙。”
吴极说完不再赘述,他可不愿惹祸上身。对于这种事,善意提醒一句已经足够,管太多反而麻烦。
点到为止,吴极便划船直奔湖心亭。被他提醒的那人见他们竟然上了天棘亭,不由得想要开口说什么。
然而想起吴极刚才的话,他又嘀咕起来:“不对劲啊,这几个人一来就直奔天棘亭,他们不会是什么高人吧?”
想到这里,那人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然而当他感觉到吴极冰冷的目光投来时,立刻慌忙转过头去,莫名感到一阵心虚。
见无人关注他们,吴极对胡云说:“老胡,先探测一下周围风水地形,看看适不适合建大墓。”
“遵命,老爷。”
胡云立刻拿出罗盘,口中默默念诵《阴阳风水诀》,开始观测四周地形。
王侯则无需吴极提醒,随手拿起船上的几根竹篙扎在一起,开始测量水域深度。
两位助手各司其职,吴极也没闲着,径直走向亭中的墓碑。
墓碑上的字迹已十分模糊,几乎无法辨别其内容。奇怪的是,吴极眼前的这块墓碑竟然与他在北平瀑布碧潭下的那一幕如出一辙——
竟然也是一块血石!
北平那块血石历经无数岁月以血滋养而成,材质独特,连吴极也无法辨别其来历。而现在,同样的血石再次出现在眼前,这让吴极不禁联想到凌渡老道。
那张兽皮古卷是从凌鹏那里得到的,而那块血石则是凌渡老道用于镇邪之物。现在这里又出现一块相似的血石,这其中又藏着怎样的关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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