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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儒法论战四（第1页）

“待到关内各大势力互相吞并，成功逐鹿中原者自当效李唐、朱明，北征匈奴、东胡故地，八旗固然强横，泰山压下，也唯覆灭而在前，”商鞅微微一哂：“那朱明皇帝怕难免要封禅台上走一遭，运气好，可以成汉献帝，运气差，那就晋朝皇室结局。”

“夫子以，鞅言，然否？”

卫鞅直视孔丘问道。

“南宋初年和末年，放权地方将领，其半藩镇化制在抵御金国、蒙古时确实颇效果。”

孔子点头赞同道：“元末烽烟四起时，察罕帖木儿等也在围剿红巾军时出了大力。若无些地方武装，蒙元怕早几年就被赶出中原了。”

“南宋初年能收复汴梁，乃敢放任藩镇做大；等到了末年，能依靠吕氏守御襄多年，极限。”

“至于蒙元，&xeoo统治太过疏。如明太祖、张士诚、陈友谅等，放在明末，只能做一流寇，断可能坐拥一省地基，建立民政、完善军制，而互相攻伐，决出胜者，统一南方，北伐大都。”

“错，夫子能以法儒两家成见所困，直视史实，鞅甚佩。”

商鞅赞道：“管北方察罕帖木儿、答失八都鲁一系南方朱明太祖、陈友谅、张士诚，最都什区别，都割据一方，自成体系。哪家最先完成整合，就能在逐鹿中原时胜出。”

“而欲完成整合，便少了与士绅豪强合作，视祸乱天下扰乱秩序暴民仇寇。那朱明以蒙元正朔，以红巾军妖，岂偶然？换成其他任何势力夺取天下，最都少了此一遭。”

“论战到此时，便算了结论了？”

一番总结过，商鞅直视孔丘问道。

至圣先师摇摇头：“阁下只说了该当如何避免华夏变，&xeoo尚未阐明明廷何以衰微至此，竟敌六万丁小族。”

商鞅一愣道：“国初兴极盛衰弱消亡，宛如生病死，岂非自然理，又什稀奇？八旬者，纵然身高八尺，能敌一年轻侏儒。夫子也说了，过德配位而道：“然，升月落、寒暑往、白昼交替亦变至理，然西方大贤仍可其本。”

商鞅听孔子一说，也了兴趣，稍稍活动了下久坐身体，伸手示意道：“夫子请试言！”

与卫鞅一般，次孔丘也直接答：“假使一国初立，民百万，田千万亩。”

“平均一家五口，治田百亩，亩产石余。便贵多占，普通农三十亩也足以过活。”

“百年，丁翻倍，民百万。贫苦百姓求生计，开垦荒地，田亩增至三千万。”

“平均一家五口，田七十五亩。贫户虽及国朝初，子亦可过得。”

“百年，丁再翻一番。荒地尽垦，民田土愈少，耕细作下，单产提高，贫苦百姓以粮配野菜，艰难度。”

“再，过勉强死。然遇天灾、祸，便求活亦能，则干柴烈，一触即燃。”

“说完小民，再看朝廷。以十税一计，中央可年入百万石，半数养军，可得锐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