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草木皆兵啊,饭局上都快泡醋坛子里了,那以后我接吻戏怎么办?”
她红着脸,往后退开一些。
还没离远,就被裴聿抓着纤细的脚踝瞬间拽回身下,语气不悦:
“太太还想接吻戏?”
“为……为艺术献身。”沈司宁心虚地说。
裴聿低沉地笑了,“太太大可一试。”
……
沈司宁浑身无力,被裴聿轻柔地放进浴缸:“还想献身吗?”
她脸颊烧的烫,有气无力地说:“滚出去,我自己洗。”
裴聿低头吻上她的眼睛,心情颇好地转身去客卧的浴室冲澡。
出来时,沈司宁已经在满是狼藉的床边睡着了。
他无奈笑笑,将她抱回干静的客卧。
沈司宁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裴聿吹干她的头才上床睡下,却被沈司宁软软地踢了一脚,娇嗔十足。
“我明天还要拍戏。”
裴聿握住她冰凉的脚,夹在身下捂热:“别担心,领口附近没留下明显痕迹。”
沈司宁在他怀里蹭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语调渐渐没了声:“混……蛋……”
已然睡着。
几个小时后,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
沈司宁悄然从裴聿怀里溜走。
茶几桌子上,仍放着季铭要走的那张房卡,和凉透的半杯咖啡。
电梯下行至十七层停住,沈司宁紧蹙的眉头在看到是秦晟时,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楚依依。
整个剧组只有两位主演的房间单独在十七层。
“秦老师起这么早?”
“去楼下健身房跑会,上年龄了,不运动不行。”秦晟淡笑解释,并未多问。
顶楼住着裴聿,沈司宁从楼上下来,昭然若揭。
酒店安保措施极好,若没有对应楼层的房卡,电梯是无法上到那一层的。
沈司宁在十六楼离开,回房间时安夏在沙上睡得正香。
见她回来,睡眼惺忪地坐起来:“司宁姐,你回来啦。”
“怎么没回去睡?”
安夏打了个哈欠:“时老师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