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雄父别打了,我也是有人叫我跳下去我才跳的嘛!”伴随着阵阵哭声,在另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同样正在上演着一场竹笋炒肉的教育戏目。
紧接着,66续续地,每一个小幼崽都哭着说出了相同的话语——有人带他离开或者用各种方式诱惑他往下跳等等。这样的情况频繁生,让这些兽人家长们开始心生疑虑,并纷纷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于是,他们怀抱着满脸泪痕的幼崽,一同来到了程沫面前,语气焦急地说道:“城主大人!我家小孩说是有兽人带他离开家里才跑丢的!”
“是啊是啊!我家小崽子也说有人喊他往下跳他才跳的!”另一个兽人紧紧拎着自家小幼崽的后颈,大声附和道。而此时此刻,被拎起来的小幼崽正不断挣扎着,并哭喊着:“雄父!雄父!放我下来!”然而,小幼崽的雄父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板着脸,严厉地吼道:“别吵!”随后,他转头看向程沫,继续说道:“城主大人!一定要抓住这个坏家伙啊!居然骗小幼崽!这种人就该抓起来打断腿!”
“是啊!是啊!”其他兽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程沫也察觉到了其中的异常,他用温和而关切的目光注视着仍在奋力挣扎的小幼崽们,轻声问道:“好孩子们,你们能回忆一下那个兽人的模样吗?”
小幼崽们渐渐停止了扭动,其中一只略带羞涩地回答道:“城,城主大人您好真的很抱歉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我还记得那个兽人哦!他长得特别高!满脸都是浓密的大胡子,多得连脸上的兽纹都被遮住了!”
然而,另一只泪眼朦胧的小幼崽立刻提出异议:“不对不对!骗我跳下水的那个兽人根本没有胡子!他的头倒是很长,而且瘦得像根竹竿似的!”
“才不是这样呢!”这时,又有一个小幼崽响亮地辩驳道:“带走我的那个人明明是个雌性!他还亲昵地叫我‘乖宝宝’,说是要带我去找雌父呢!”
“啊!?你们都说错了吧?”
“你们才搞错了!”
“你们全都弄错啦!”一时间,小幼崽们七嘴八舌地争论起来,场面变得十分混乱,程沫几次想开口都没人理会他。
小幼崽们叽叽喳喳、七嘴八舌地反驳着,全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家长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阴沉和难看。最后,这些调皮捣蛋的小幼崽们又一次被狠狠地揍了一顿,并被带回角落里接受严厉的教育。
程沫转过头来,看着身旁的多多,问道:“你觉得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嗯?”正处于呆状态中的多多,突然被程沫这么一问,有些茫然。他连忙低下头,沉思片刻后回答道:“难道是团伙作案?”
程沫摇了摇头,表示并不认同这个观点。接着,他继续追问站在另一边的痕以:“那你觉得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呢?”
痕以还没来得及回答,站在一旁的凶乌便迫不及待地插嘴道:“肯定是趁着大雨从城外闯进来的!”
痕以有些无奈地伸出手,轻轻地撸了一下凶乌的脑袋,然后解释道:“这不太可能啊,你忘了吗?我们一直坚守在城门口,直到雨势变大,城内开始积水,我们才不得不从城门撤退。在这期间,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够进城。即使真的有人进来,也只能是在我们撤退之后。然而,那些小幼崽是在城内水位升高之前就被诱骗走的。所以,从时间上来看,这两者之间存在矛盾。”
“啊?你的意思是那些兽人原本就在我们城里?这怎么可能呢?如果他们是我们城里的兽人,那些幼崽应该认识这些兽人才对呀!毕竟大家都是生活在同一个地方的嘛。可要是说他们只是一开始就在城里暂住的兽人,那这些幼崽也不应该对他们感到如此陌生啊?那些人究竟是谁呢?”凶乌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喃喃自语道。
程沫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来,对着痕以吩咐道:“痕以,接下来你带领一些人出去调查一下,看看外面究竟有多少陌生的兽人。而凶台,则带人留守在这里,尽量减少其他人不必要的外出行动。”
“是!”痕以和凶台齐声应道。凶乌则满怀期待地望着程沫,似乎在等待他进一步的指示。
程沫避开凶乌的目光,轻咳了一声后说道:“凶乌啊……你就负责守护好那些幼崽和年老的兽人吧。如果现任何异常情况,一定要立刻向我汇报。”
凶乌闻言,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自己的任务。然而没过两秒钟,他又笑嘻嘻地扑到痕以身上,俏皮地说道:“痕以啊,你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可要小心哦!千万别被别人给骗走啦!”
痕以哭笑不得地看着凶乌,心中感到十分无奈,他摇了摇头,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伸出一只手,轻轻扶着凶乌的身体,柔声说道:“好好好……你先站稳了,可别不小心摔倒了。”
程沫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而凶台板着一张脸,显然已经不想再继续吃这碗“狗粮”了,他向程沫打了个招呼,便转身离去,开始清点自己的人手,准备等一下在周围站岗。
多多静静地站在程沫身旁,等到痕以带着凶乌离开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凑近程沫,好奇地问道:“城主,你为什么要让凶乌特别关注那些幼崽和老者呢?相比之下,让凶台来负责这件事情岂不是更合适吗?”
程沫低头笑了笑,声音轻柔地回答道:“如果没有留下一些破绽,敌人又怎么会轻易冒头呢?”
多多听了这话,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是有些疑惑不解。他眨眨眼,试图理解程沫的意图,但似乎仍然一知半解。
程沫见状,耐心地解释道:“有时候,我们需要给敌人一些机会,让他们以为有机可乘。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放松警惕,暴露出自己的真实目的。而凶乌负责关注幼崽和老者,正好可以制造出一个看似薄弱的环节。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现隐藏在背后的敌人。”
多多点点头赞同地说道:“没错!凶乌就是一个大破绽!”
“阿嚏!”刚刚走出来的凶乌打了个喷嚏,疑惑地揉揉鼻子自言自语道:“谁在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