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正在思考如何祭炼那个古老的钟形法宝,他知道这条路可行,但准备工作必须充足。
短时间内积攒足够的气运点,搜集各种奇异的金属和矿石,甚至研究如何将符文、法阵和神通融入其中,这些都需要费一番心思。
想到这里,他的脑袋又开始胀痛。
就在这时,段延庆已来到营帐外。他看着自己完好如初的双腿,摸着曾经伤痕累累的地方,内心激动不已,充满了对杨昭的敬仰。
他跪下,声音嘶哑却比以前好了许多,说:“主人,段延庆诚心求见!”
段延庆的声音虽然依旧难听,但明显好转。杨昭驱散心中的杂念,抬手掀开营帐的帘子。段延庆每走一步就磕一个头,仿佛是一个极度狂热的信徒,进入营帐后,立刻又要伏在杨昭脚下。
杨昭被段延庆的行为惊到了。随后,他示意段延庆站起来,说:“老段,不用这么形式化,公子我不喜欢,按照主仆之间的礼节就行。”
段延庆连忙应声,然后虔诚地说:“主人,属下并非形式化,而是真心感激您的再造之恩,赋予我新生,内心的感动无法用言语表达,所以……”
段延庆誓,他是真心的。但杨昭看到段延庆越来越谄媚的眼神,感到一阵不舒服。于是,他打断了段延庆的话,问道:“老段,你知道你儿子是谁吗?”
段延庆的话语戛然而止。杨昭深深地吸了口气,说:“你的儿子现在就在苏州城,住在我的西园,名叫段誉,是大理镇南王的儿子。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段延庆听到这话,嘴巴张合,眼睛瞪得圆圆的。如果在以前,按照他四大恶人之的性格,即使有九成相信杨昭的话,也一定会自己想办法去证实。但现在,他百分之百相信,主人绝不会骗他。因此,他心中充满了如山如海的狂喜。
“我,这……段延庆誓,我这一脉,世世代代都会遵从主人的命令,永远是您最忠诚的奴仆……”段延庆是个实在人,既然自己没什么可给的,那就先卖自己,再卖子孙。
段延庆的话音刚落,远在苏州城舔狗的段誉莫名地打了个寒颤,愣了一下,心想不知是谁在诅咒他。
杨昭摆摆手,说:“好了好了,我问你一些事,然后你可以悄悄去苏州见你儿子。如果你需要,或许还可以去大理,看看能不能把刀白凤也争取过来。至于大理……”
听到儿子、刀白凤的名字,段延庆激动得满脸通红。他立刻再次跪下,说:“主人放心,属下定会征服整个大理,重整旗鼓,从此大理万世都将为主人效力!”
真是懂事,级懂事。对于段延庆的表现,杨昭非常满意。
接着,杨昭手指一点,一道灵光没入段延庆的眉心,说:“你借助纯阳紫气修复了残躯,但消耗了全部潜力。”
“以导引拳法为主,辅以气轮法相经,可以恢复潜力,更进一步。”
“此外,你的祖先段思平可能还未寂灭,当你导引拳法有成,或许能找到段思平,得到一些帮助,掌控大理。”
神轮法相经并不适合段延庆。他修炼的是大理段氏一阳指,还有六脉神剑,甚至是段思平创新的更高深的武学。他的路子是以气为主,剑为辅,是剑气之道。
有了法相古钟收了他的真灵,杨昭也不担心段延庆会背叛自己或泄露气轮法相经的内容。就算内容泄露,杨昭也无所谓。气轮法相经不是真正的绝学,而是类似于道德经、南华真经的道理总纲,只能支撑到天人境。
如今的杨昭已经放弃了三轮法相经,开始追求诸轮合一的武圣真理。得到了杨昭的恩赐,段延庆再三拜谢。
杨昭挥手让他起身,问道:“老段,跟我说说,西夏那边有什么打算,又是怎么把你们西夏一品堂送到江南的?”
段延庆回答:“如今西夏朝廷由太后李秋水主持,她想坐观大宋内乱,等大宋内部崩溃后,再一举入侵中原。”
“至于一品堂,是通过大宋六贼之一李彦的路线进入江南,与慕容氏勾结。”
杨昭微微皱眉,喃喃道:“李彦?”
段延庆略作思考,说:“没错,就是此人。我在西夏时听说过一些传言,说李彦与西蜀陈之豹、西北星宿派,甚至西夏王室都有联系和合作。”
“具体的事没人知道,或许主人可以借王语嫣的身份,通过逍遥派进入西夏王室,李秋水对逍遥派的事非常关心。”
“只是逍遥派自百年前的逍遥子后,很久没有露面了……”
对大宋的人来说,逍遥派如雷贯耳,却也非常神秘。但对杨昭来说,逍遥派太熟悉了。
杨昭想了想,解决慕容氏、东南等地,除掉朝廷大贼朱勔后,前往汴京之前,或许可以与无崖子见一面。看来,他对王语嫣的态度需要稍微调整一下。
丝丝、素素、师容、蓉儿,别怪为夫。这美人计,为夫也不想的,只是逍遥派的人太逆天,为夫太馋了。
停顿片刻,杨昭心中已做出决定,看向段延庆,说:“好了,老段,留下悲酥清风的炼制方法和解药配方,你去苏州看看儿子吧。”
“对了,离开前解决营地里的那两个兄弟,你现在获得了新生,以前的恶事就不要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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