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一堆东西怎么卖”白得得问。
“姑娘是想买哪一样”那络腮胡修士道。
“所有的。”白得得道。
那络腮胡其实知道自己这一堆东西并没什么值钱的,他来摆摊也是迫于无奈,实在是无以为继了。“五十灵石。”
这可是漫天叫价了,络腮胡见白得得虽然穿着七宝宗统一的弟子服,但却生得美貌异常且一脸的天真烂漫,一就不是普通弟子,想必是颇有来头,这种人不缺灵石。
果然白得得手一挥就让杜北生掏灵石。
络腮胡将摆摊的布从四角拎起,一股儿打包给了白得得,“姑娘,买我这些东西是上哪一样了啊”
来也是个聪明人,知道白得得一定是重某一样却不能明说。白得得笑道“什么也没上,是我这弟子见你好生可怜,让我帮帮你。”
“呃”络腮胡转头向杜北生,尴尬地笑道“这位小兄弟好生心善。”
“再给这位大哥五十灵石吧,一把剑都豁了三个口子了还在用。”白得得一边对杜北生说话,一边将自己买的阵盘往布袋里扔。
那络腮胡受了灵石,着白得得师徒离开的背影不由笑道“要是天下的买主都跟这姑娘似的就好了。”
白得得买下那络腮胡的东西后,便立即带着杜北生回了七宝宗。
杜北生一白得得的动作大概猜到了一点儿,却不那么敢那么肯定,如果这样就找到了草魔,是不是也太容易一点儿
白得得回到自己的小院,立即将布袋摊开,杜北生见她从阵盘里的那株草药上摘下一粒种子,再将所有东西都挪开,只留阵盘和阵旗在桌上,那粒种子便孤零零地躺在了阵盘中。
“师傅,这就是那个吗”杜北生很小心,不敢说草魔的名字。可那种子干瘪不像是活的,实在不该是草魔。
白得得摆好了建议的符阵之后,这才让杜北生寻了个花盆来,她把种子放入土中,一手拿着刚才买的除草剂,一手拿着灵石对花盆道“你是让我往盆里洒除草剂,还是灵石粉呢”
那花盆毫无反应,如果此情此景被其他人见,准会以为白得得疯了。
然后就见白得得开始往花盆里洒除草剂,但那花盆一直没有反应,到最后连杜北生都以为白得得是认错了,“师傅,是不是找错了呀”
白得得低声道“这倒是个不怕死的。”她放下除草剂,改拿了灵石粉撒在土壤上,也不见任何动静。她心想,小样儿你不怕死,能不能也不受“生”的诱惑。
结果那花盆上的灵石粉过了一天一夜也没有任何减少。
这时候杜北生对白得得的判断已经完全失去了希望,不过因为白得得叮嘱他要不眨眼的着,他也就只能打着呵欠不敢睡,到早晨白得得起床,杜北生道“师傅,一点儿动静儿都没有。”
白得得摸了摸下巴,恨恨地道“跟我死磕,我就不信你没有弱点。”一说完,白得得就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怎么就忘记这草魔是个猥琐下流男了。
白得得叫过杜北生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杜北生惊得直往后退,“师傅,我还是个孩子。”
白得得没好气地道“我又没让你。你去买回来就是了。拣精品买,地摊货就不要买了。”
杜北生没办法拒绝白得得的要求,只能做贼似的去了文宝岛,找了个暗屋买了本画册,然后又做贼似地回了小院,幸亏路上没遇到熟人。
杜北生买回小册子之后,白得得就让杜北生坐在花盆面前,对着花盆翻,不过只翻了前面两页,第一页画的是一个庭院,院中一个老头子坐在石凳上,旁边一个年轻美貌的小丫头正蹲在他身边,领口大开,险些就到那乳0肉了。
第二页画的是那老头子的手伸到了小丫头的领口里,这一幅画得尤其传神,尤其是手伸进去之后,衣服隆起的褶皱都丝毫毕现。
就在杜北生准备翻到第三页的时候,白得得给他使了个眼神,杜北生的手指便不动了。
随即他们就听见花盆里传出个猥琐的声音,“诶,你倒是翻啊。”
白得得听了立即就笑了出来,“哈哈,还是我聪明吧,小样儿,跟我斗。”
草魔骂道“你羞也不羞,女孩子家家居然用这种手段骗老头子我。”
白得得对杜北生道“把那册子拿去烧了。”
花盆开始震动起来,“诶,诶,别烧啊,我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