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从父亲那里好不容易求来的,我记得古地球的人称他为……”
“定情信物。”
“对,时宴你懂的真多。那说好了,在下次见面之前你可不能喜欢上别人哦。”
赤沙兰热烈的盛开,幼时的誓言像是泛黄的旧照片,最后的一点色彩随着项链的落地彻底消散。
沈星澜终于记起了这条项链,想起了自己曾经许下的誓言。
“童言无忌罢了,你不会当真了吧?”酒吧迷醉的彩色灯光撒在沈星澜身上,他浑身酒气的朝着时宴说到。
身边,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oga靠在沈星澜身上说着软话。
那是四年前他们决裂的时候。
因为酒精的缘故,那段对话沈星澜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身边oga说的那句“沈总的夫人看起来好吓人,跟沈总说话居然用那种口气”和时宴离开时决绝的背影。
沈星澜回过神来,随即怒不可遏的抓住时宴的手,“你什么意思?你想跟我离婚?你想都别想!”
他心底有股说不上来的慌张,自己手里时宴唯一的把柄已经失去了作用,时宴离开的背影与那天酒吧里决绝的背影重合。
让他第一次体会到害怕的情绪。
不会的,帝国婚姻法规定,想要离婚除非一方品行不端,否则必须要两个人都同意才可以解除婚约。
而他可以确定,他从来没有与任何oga发生过关系,自己没有任何把柄在时宴手上。
想到这点,沈星澜又放下心来。
一只手强硬的握上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沈星澜觉得自己的手腕下一秒就要断掉。
沈凌扯开沈星澜的手,“沈星澜,如果你还算是个人的话就主动解除婚约,对谁都好。”
沈凌眼神发沉,看向沈星澜的目光带上威胁的意味。
时宁安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一幕瑟瑟发抖,脑子发蒙,大气不敢喘,很明显从现在几人之间的气氛来看已经不是他能插手的了。
此时他已经将时父时母的交代抛之脑后了。
沈星澜深吸一口气,强自平息怒火,冷静了些许,“大哥,这是我和时宴之间的事。我和他还有话说,就先……”
“你和时宴之间的事?”沈凌打断他,咀嚼着这几个字眼,缓缓说道,“可时宴看起来可不是这么想的。”
就以沈星澜现在的状态,沈凌绝不允许时宴有任何与沈星澜独处的机会。
说完,他微微朝时宴偏了偏头,“我说的对吗?”
时宴与他对视片刻,移开目光,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