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眼睛可真是盲目了,丁点也看不出你哪点像个俗人,这一摔,摔了个价钱最贵的,你要真不是俗人,爷这府上可真请不起你了,哪天或许连爷这府也给掀了。”望了眼拘谨的朱知晓,轩辕澈翘起腿,有模有样的主子型摆着。
某女欲哭,委屈着,“爷,早知如此,你当初救知晓时干脆点不就好了,知晓也不用吸入过多瘴气浑身不自在,也不会无意中摔了您的家当惹你不快,更不会像中了蛊毒一样喜欢呆在你身边像个苍蝇一样,这命是救回来了,那也是全身不自在,爷——”朱知晓怀疑的抬起头来,上下费心打量了轩辕澈一眼,“你没有对知晓使什么媚术吧?”
妖怪什么的,啥能力都有,只对他一个人这般舒心,不正常……
“爷可没那闲心自讨苦吃……”哼了一声,“爷是对那契约之事耿耿于怀,爷的东西,只有爷丢那才是舍,别人私自想决定,扫了爷的兴不说,更让爷面上无光,损了里子破了面子,不挫挫红莲的锐气,人类越来越自大了,她们要你死,我偏要你生!”
这些堵塞了朱知晓的口,明明是安全有保障了,却怎么感觉不爽着?
“爷,你这是与红莲斗气来着?人家红莲做寿事干脆利落,说要将我丢在瘴之涯就丢,你倒是被她牵着鼻子走,救人也救的这般憋气,难怪我这两天怎么感觉不自在,原来让癞蛤蟆给亲了一口,心里结了闷气,看来是闷坏了,爷,趁着‘夜壶’刚破,你先感怀一下,省得等下知晓拿扫帚过来便见不着了!”窝火的心情如火苗般急速成长,笑意不达眼底的将扫灰尘的鸡毛弹子往架子上一放,慎重其事的说,“爷,身为妖怪的你知道癞蛤蟆的心长什么样的吗?见识过没?与你差不多~”
大话一放,在他还未还得及反应之前,欲撤退,为逞一时口快,解心中郁闷心情,心直口快毫无遮拦豁出去般又在某人头上撒野,稍微知道某人的脾性,于是撤退,好似心有灵犀,轩辕澈面色温和,不温不怒的目光看着她急欲跨出去的脚,颇为在意的说,“爷似乎没教过你洒火过后扑火才能远离现场吗?你这肚量越来越独立了……”
“嘿嘿……”识破的朱知晓干笑了一声,欲上前讨好,发现某妖孽神色凝重,头微侧,打量着某一处,压根儿视线不在她这一块,对于危险相当敏感的妖类,平凡的人类只得只得远离现场,将场地让给需要的人,迈着猫步,趁轩辕澈不在意时闪离,刚起步,衣颈便被抓住,拖至他身边,被逮住的人欲哭无泪,当天化日之下,又是谁想念这蛇妖来着?
书桌上的书被从窗户里刮进的阴风而翻乱了节奏,架上的瓶瓶罐罐也动摇着,妖界的怪物每次想做什么时都是大张旗鼓,与真正杀手相比,不知道是自大还是虚张声势,何况这大白天的,动静这般大,连她这个外行人不禁替来者汗颜……
被轩辕澈圈在身边的朱知晓有苦说不出,这怕蛇的体质啊,哪经得起这妖孽毫不在意的搂抱而毫无反应?大敌当前,也只得委屈着自己栖身此处,一股强力的直袭这边,忍不住闭上眼睛,轩辕澈闪身几米处,躲过那鞭直袭,鞭子声‘啪’落在地上,木块四濺,朱知晓心里没来由得一紧,地下落下一长达六七米长的鞭迹,朱知晓睁开眼睛,她刚才所到之处,已经坑了好大一块,抹着脸上的虚汗,幸好轩辕澈不是吃素的,人品还行,连她一块带上了……
他们身前,一身黑色夜行服装的蒙面人趋于向前不远处,鞭子破门而入,威风禀禀的站在门口处,身材较小,玲珑的身材有致,身为女人的朱知晓一看就知道是女子,只是不知道,光明正大的找上门,为什么还要蒙着脸?
那女子没说话,一双清澈的眼睛盯着轩辕澈与朱知晓亲密的手中,灵活的鞭身在她手里如蛇般弯曲着,像蛇在爬行的动作一样,像在隐忍着什么一样伺机而动着……
沿着那视线,隐隐约约似乎猜到了什么,本是有些害怕的朱知晓身体更向轩辕澈怀里靠了靠,显示了自己害怕和紧张,一双眼睛望着那女子的动作……
轩辕澈倒没什么动静,但那女子见这动作过后,在手里活动着的鞭子直接再次朝两人方向而来,轩辕澈再带着她转了一圈,朱知晓发现,那女子这一鞭摆明了是冲着她来的,她这是踩着雷点了,那女人放肆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望着她,外面也传来了打斗的声音,看来是女子的同伙,只是为啥这女人好似对她耿耿于怀似的……
女子再次挥下,而轩辕澈只躲,也并未攻击,带着朱知晓闪躲着,嘴上带了一丝笑意,像在陪人玩耍一样,轩辕澈的惬意更惹得那女子的不甘,恼怒的快失去了初时的平静,几鞭下去,桌上,书架上一片凌乱,轩辕所谓的宝贝们,个个都接二连三的从上面跳了下来,洒落一地,一时间像个垃圾场一样,纸片飞舞……
“爷,您的宝贝们都还原形了,您不心疼吗?”虽在危险时刻,但此人态度与先前太多,经不住疑惑,朱知晓问出声,声音屋内所有人都听得见。
“那也要看是谁丢的……小朱你丢的话爷肯定在意,如果是这美丽的杀手的话,爷倒是乐意的紧,不在意,若是她高兴,爷下次再多买点让她练习鞭子也行。”轩辕澈话说得有些暧昧,无意中视线几度带笑的与那刺客对上,好不惬意……
歧视偏见,待遇差距明显,丫的,心不甘呢,这厮这般偏向那女子,还有态度不明的模凌两可尽说些暧昧的话,朱知晓自脸埋下,懒得再去看那女人的心思,不用看就知道,这女人经他这般哄一下,心情铁定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