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开始,镇长办公室里,罗程、鲁金贵正在交谈。
“这下好了,总算没浪费纳税饶钱,还是老鲁你厉害。”罗程的很真诚。
鲁金贵马上道“主要是他们不愿失去咱们这个客户,也担心留下起诉客户的恶名,否则到手的六万九是不会吐出来的。其实现在他们也赚了,药品、配料都是他们一口价,这里面指定又加了水分,既赚了钱又给了人情,买卖人都会这一手。”
“镇里除了你没人能啃下来,谁都不校”罗程坚持着自己的法。
鲁金贵“呵呵”一笑“我就是脸皮厚罢了,陈副总走哪我跟哪,只要她不同意商品顶预付款,我就一直跟下去。”
罗程也笑了“人家一个女人楞是去不成厕所,确实够悲催的了。”
“没那么邪乎,是老刘他们几个编排我的。”鲁金贵回复之后,又补充了一句,“我这是为了工作。”
“哈哈哈”
罗、鲁二人全都大笑起来。
正这时,敲门声响起,刘柱来了。
“镇长,那我去村里了,今儿个头一散放堆药,得好好跟着。”鲁金贵打过招呼,离开了镇长办公室。
不等罗程发问,刘柱来在近前,直接道“已经给优于国度下了四次通知,上周三还是我亲自去的,可是到现在一直没有任何回应。这次对方是车间主任接的通知单,刚打电话问他,只是已经报上去还没得到回话。”
“我也试图直接联系公司老总,可是打过三次都是关机,根本打不通。他们分明就是故意对抗,我的建议是采取强制措施,直接封了相关区域。如果镇长同意,我这就找孙镇长协调警所配合。”
罗程想了想,“这样的话会不会起纠纷而且是在对方门上,咱们很可能吃暗亏。”
“纠纷怕什么,这是他们逼的,我们是按规定正常履职。”刘柱不以为然。
“我们当然不怕,而且也有理有据,只是我总觉得对方有什么鬼把戏,似乎在故意激起我们的怒火。你想想,镇里工业企业也不止这一家,有哪家企业会这么明着对抗”罗程提出质疑。
刘柱缓缓点头“这倒是,从我分管这一摊以来,大大的企业也接触了几十家,还没有一家这么明目张胆对抗。即使真心不配合,面上也会应付一下,起码都会有文字回应的。”
罗程又道“那么他们是有恃无恐吗这个可能性不大。造纸厂与林间木耳种植不一样,木耳种植并没违反相关规定,也完全按相关协议执行,是镇里因特殊情况要中途中止合同。”
“而优于国度措施不到位,减排不达标,既违反了相关规定,也有悖于合同条款约定,拿到哪里他们也没理,他们没有理直气壮的理由,更不会有人为其这么背。”
“那么问题就来了,难道他们意识不到吗显然不是。既然这么违反常规,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有阴谋,是故意这么做的。”
刘柱又提疑问“理是这么个理。难道他们还敢对干部和警察动手不成”
“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不过”罗程思考了一下,又,“他们可以以另外的方式,比如忽然有员工因阻止我们执法而倒地,随即这件事会被有意塑造成暴力执法,以淡化他们的违规事实,并把我们渲染成粗暴野蛮的一方。”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和实惠”刘柱很是不解。
“我也只是推测,但他们的作法实在反常,令人不得不疑,事出反常必为妖呀。”罗程给出答复。
刘柱闷闷地的嘘了口恶气,道“可要是不这么做,只是靠送通知单的话,怕是他们永远不会有反应。”
“当然不能只是下单子,不过我们可以这么做。”罗程到这里,压低了声音,并在纸上写划起来。
听完罗程的方法,刘柱缓缓地“要是这么做的话,他们指定该急眼了。”
“急眼怕什么,他们还能带人打上来借他们个胆子。我还就怕他们不闹腾,一直这么蔫耗着呢。”罗程话时,眼神中满是戏谑之情。
“好的,我马上去安排。”刘柱坏笑着出了屋子。
“既然你们想过招,那咱们就好好比划比划。”罗程自语后,便处理起了手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