鸷严轻嗤,喊俩人过来吃饭。
周满满害怕他,等到鸷严将东西放下来走远,这才敢上去。
但是手疼的厉害,吃东西就像是在用刑一般。
等到吃了一些烤肉垫了肚子,脸色已经白的不行。
额间冷汗直冒。
她回到墙角坐下,缓着身子的疼痛。
只听脚步声响起,周满满那警觉的睁开眼睛。
“以为你死了呢。”
周满满垂下眸子,“托你的福,我还活着呢。”
鸷严弯下身子,侧着周满满的肩颈,而后在她脖间深吸一口气,恶劣的笑了。
“还是这么香。”
周满满全身紧绷,好在没一会儿他便直起身子,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一天两次,自己擦,够不到我也可以帮你。”
鸷严似笑非笑,周满满脸色一绯,将地上小巧的罐子捡了起来,拿在手上打量着。
这罐子是用木头雕刻而成的,外面没有过多的修饰,但是相较于别的东西,已然是周满满看到的较为精致的东西了。
她打开罐子,里面是绿的膏体状物。
她不通药理,也不清楚里面究竟有些什么东西,究竟能不能用,这一刻的周满满十分懊悔没有在巫医说要教她的时候好好学。
但是她的锁骨位置伤得很重,伤口隐隐有化脓的趋势,倘若不是她身上有木系天赋的修复力量,现在只怕要更严重。
如果任由伤口继续恶化下去,后果不可设想。
但是这药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治疗外伤的。
周满满想着,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鸷严。
他歇在角落,闭目养息,在周满满看过去的时候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周满满吓得心口直跳,连忙收回视线,看着手上的瓶子。
不管了!
她想着,打开瓶子抹了药膏小心翼翼地擦在伤口处。
不知道药效如何,她没有擦脸上的那个擦伤。
另一边的蕊怎么还不清楚鸷严给她带的是什么东西,心里面只觉得不甘,痛恨,嫉妒,各种情感接连浮现,让她煎熬痛的只想把周满满手上的罐子抢了扔掉。
为什么上天对她总是如此不公,自从周满满出现以后,她再也不是世界的中心,一向待她温和的麟同她反目成仇,别说偏向她的巫医,元,甚至就连族长都偏向她。
凭什么她身边都是她够都都不到的雄性,她周满满何德何能。
之前鸷严将她带走,可没有对她有半分怜惜!
她当时虽然不知道鸷严抓她干什么,但是自古以来,雄性掠夺雌性不就是为了雌性的青睐吗?
蕊自认为她完美无缺,鸷严看上她自然无可厚非,再加上鸷严虽然有点残暴,但这何曾不是枭弥一样的性子呢,只要喜欢,便会无条件为她出头,到时候说动炼脏的鸷严为她报仇,又有何难。
却没想到,鸷严给了她人生最重的一击。
让她彻底没了幻想。
而最让她受不了的,是鸷严对周满满的特殊相待!
蕊眼中泪光微闪,心中的嫉恨让她看向周满满的目光泛着强烈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