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橙吃了药,很快就退烧了,只是整只狐有点萎靡不振的感觉。
到了第二天。
顾忱不放心的摸了摸她的体温,确定她温度没有再升高默默松了一口气。
但显然夏星橙依然受到了冲击。
平时的这个时候,她早就甩着尾巴狐假虎威的到处乱跑,有时候在屋子里面乱窜,吓的佣人尖叫连连。
她再嘿嘿一笑,深藏功与名的悄悄溜走。
很是恶趣味。
今天她就只能肚子贴着软软的床单,四肢张着跟一张烙饼似得躺在床上。
这也就算了。
她还老是想找东西蹭来蹭去,心里痒。
身上散着一种特殊的香气,并不是特别浓郁。
不过在房间里面,又蒙着一张毯子,味道被固定在了某个地方,就显得格外的明显了。
羞的夏星橙把脸埋在爪子里面,都不肯出去见人了。
尤其是今天早上。
顾忱还闻到了她身上的特殊气味,疑惑着凑过来闻了闻。
他大概明白了什么,安抚的揉了揉她的耳朵,但她觉得更不好意思了。
记得曾经。
第一次到春天的时候,她还傻乎乎的不懂。只觉得哪哪都不舒服,浑身热。
主人的身上永远都是舒适的温度,不冷不热。
于是她就去蹭主人。
在主人的手腕上、大腿上玩耍一般的蹭来蹭去。
主人坏的要命,当初她蹭的时候不说。等她“春天”过去了,忽然告诉她,她为什么会有这种行为。
循循善诱的好像一个优秀的老师。
浑然不顾夏星橙已经全身粉扑扑的模样。
之后一个多月,她都不好意思再面对主人。
现在这种情况。
夏星橙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这具身体到“春天”了。
她强忍着不去找顾忱,就忍着。
顾忱也肯定不会让她去找别的雄性狐狸,当然她也不可能找,所以除了吃药,她也不知道如何解决。
想到未来的这些天她会过得特别痛苦,她就难受。
最可恨的事。
夏星橙都这么痛苦了,顾忱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