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龚眼珠又转了转,似是疑惑自己,为什么在这太师椅上。
下一秒,他脑袋一跃,跳回了夜壶上方。
左右挪动了一下脑袋,他警觉的四扫一圈,头便缩了回去。
我还是瞟了老龚一眼,又皱了皱眉。
因为夜壶里头,居然还挤着一枚女人头。
她像是被夜壶这寄身之物的阴气束缚者,在壶底一动不动,老龚就那么压在她头上,嘴巴乱啃。
那女人头极其煎熬,却无法反抗……
我抬头不再去看,四扫一眼堂屋内,然后坐在另一张太师椅上,稍稍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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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不再去看,四扫一眼堂屋内,然后坐在另一张太师椅上,稍稍歇脚。
小腿肚得到放松,微微轻颤着。
拴在腰间的那一串佛牌,被我摆在茶案上。
我又解开了右臂上的衣服。
伤口反复流血,结痂,布条一部分都陷入了肉里,撕扯开时,又连带着伤口被扯破了一些,疼得我直冒汗。
复而再撒过一遍疮药后,新撕下来一片衣服,重新包扎了伤口。
我总算缓过来一些了。
微眯着眼,我继而想到的,并非怎么找赵康,而是关于这祁家村。
这村子,太古怪了。
乙类凶狱,会不停的蔓延,却被一位厉害的先生,用报应鬼锁住外围。
而村中核心的山下,有一座坟,饿死鬼不敢挖,专门吃尸脑的媪,没有刨坟。
山上又有这样一座能挡鬼的老宅!
最关键的是老龚。
他进村,就说出了本不该他知道的事情,将我引入了鬼打墙中,自己逃走。
而后,他又说出了一些阴阳先生才知道的话。
椛萤虽然判断错了,将被老龚吸走一缕魂的阴阳先生,判断成了老秦头。
但核心点事没错的,老龚身上,的确有一缕阴阳先生的残魂。
此刻上山,他引我进宅。
宅内,那一缕残魂又要钻出来!
所有的事情,看似没有多大联系,可有的时候,猜测就能将这些事连贯起来!
这大宅的主人,就是一名阴阳先生!
他以报应鬼,封了祁家村!
他的确也死了,魂魄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城中村里溃散,让老龚吸走了一缕……
那他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