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又添新人了啊。”
流哥从齿缝里挤出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甚妙哉。
我不敢去瞧他那被发丝略微遮挡的银红眼尾,只上前憋出一派真挚泪水,两手包住散宝的一只小拳头: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少来。”
猫猫抽出爪子。。。不是,流哥抽出小手摆了个抱臂的姿势,把两个小拳头都塞在臂弯了不让碰。
我左瞅右看,上仰下观,做了好几个深蹲和神龙摆尾都没找到合适的下手缝隙,很不委屈。
“你生我气了,呜呜,不会的,你怎么忍心生我气?你都不不让我牵爪爪了。。。”
“爪?你在说谁的爪?!”猫猫语气一下变很凶。
我“害怕”地交握住自己的双手:“我的爪、我的爪。。。”
“哼,某人就是成天这么跟别人交朋友的?。。。。。。女流氓。”猫猫捏着兴师问罪的语气,声音却越说越小,到话末已是听不清的气音了。
“啊——你说什么呀?”我怀疑自己耳背,把一只手放到耳后聚音:
“没听清,再来一遍。”
“你!”
流哥语气很急。
“我?”
我很无辜,我是真的没听清,不是珐姐那种主观意定的“年纪大,听不清~”
“。。。算了,斗笠给我。”
看见猫猫呼了口气,紧绷的肩部沉下来,看起来是气消了(并不)准备大发慈悲的放过我了。
唔,斗笠。
我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想着自己两手空空,问我要什么斗。。。哦哦!是小圆帽被女孩子们的手袋砸掉的帽子。
害,我说流哥怎么那么生气,原来是标志性小圆帽掉了。
这能让我们流哥弯腰捡吗?当然是老臣我代劳啦!
我屁颠屁颠去一旁捡起斗笠,拿着吹吹灰再一颠一颠跑回来。
“就这么点路也要用跑的?”散宝嗤笑。
“不跑不足以彰显老臣拳拳之心啊——”
“我的斗笠被碰掉了,你怎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流哥明鉴!臣绝无此意啊——”
我把斗笠举过头顶,反应过来散宝可能要踮脚才能拿到,赶紧又把腰折了两个度:
“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