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怎么好的啊”
这是沈让最好奇的一点。
黑暗里响起顾列低沉沙哑的声音“我被顾礼带走后,顾礼想要知道爷爷留给我的那笔财产的下落,就一直用各种仪器折磨我,估计是刺激过度,然后病就好了。”
虽然顾列说的轻描淡写,沈让还是能够想象过程到底有多痛苦。他心揪了一下,无声地抱抱顾列,极为自责道“对不起,我没能把你救出。”
顾列“所以你要拿补偿我。”
“怎么补偿”
顾列低低一笑,突然凑到身上耳边,薄唇轻启,吐出俩字“肉偿。”话音未落,顾列被子一掀,把两人罩住,然后就谁下面给谁吃这件事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探讨。
也不知道顾列刚逃出来,尤其是肩上还有枪伤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能这么精力旺盛,沈让刚开始还能奋力迎战,到后来被做的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事后,顾列抱着沈让去洗澡,沈让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地洗了个鸳鸯浴,然后被顾列抱回到床上。屁股一挨到柔软的床铺,沈让就要去会周公,顾列凑过来不轻不重地咬了沈让的脸颊一口。
沈让费力睁开眼,没什么气势地瞪了顾列一眼,“别闹。”
顾列餍足了,就要跟沈让算账了,阴恻恻地问“你还没跟我说,你要跟谁结婚。”
“什么结婚”
沈让反应迟钝,茫然地眨眨眼。
顾列怒了,捏着沈让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然后嗷呜一口咬上了沈让的另一侧脸颊,“顾礼都跟我说了,我这才离开多久啊,你就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了啊。”
沈让揉了揉脸颊,“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5月份就要举办婚礼了吗”
沈让这才意识到顾列在气什么,顿时哭笑不得“我俩不是领证了吗老爷子非要给我们办婚礼,已经开始筹备了。”
“所以”
顾列脑子有点短路。
沈让拿额头抵着顾列的额头,然后蹭了蹭,道“所以新人是你,旧人也是你。”
黑暗中,两人的目光静静相对,沈让仿佛能从顾列眸底到涌动的璀璨星河,正要细细欣赏,眼睛被顾列的手遮住了,随即传来顾列略微有些不自然的声音“别了,睡觉。”
沈让邪邪一笑“害羞了”
顾列“既然你睡不着的话,我们继续做运动吧。”
“”
他的老腰啊。
纵欲过度的后果是,腰肢酸软、步伐虚浮、精神乏力,在公司开个早会都会打瞌睡。沈让有一阵子没去健身房锻炼了,琢磨着是不是体能下降了,得抽时间去练练,不然哪有精力应付家里那个如狼似虎的小狼狗。
中午的时候,接到了顾列打来的电话,问他晚上吃什么,沈让狮子大开口,一连串报了好几个菜名。
顾列在电话里轻笑了声,道“吃这么多不怕长胖啊。”
沈让“不怕。”
这小子在床上压榨他,他总要在别的地方压榨回来。
顾列在电话那头贼贼地道“说起来,你最近是不是长膘了,摸着手感没以前好了。”
沈让顿时如临大敌,语气僵硬地问“真的”
“骗你的。”
顾列笑眯眯地道“现在手感好。”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