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江衍鹤真的撑不住了,礼汀才觉得自己不合时宜。
被神教会了游泳。
她雀跃到极点,明明只是想感激他的。
不想和他再回到陆地。
不愿回到很多人蜂拥而至,都追着抢着,要和她争夺他的人世间。
礼汀心里慌乱无比,眼睛差点失去焦距,像路上被主人遗失的小兽,茫然地撑着船舷躺倒。
她露出一点祈求的神色:“鸟鸟你没事吧。”
“没。”江衍鹤嘴唇擦过她的眼睫,吻走亮晶晶的泪痕,示意她别哭。
他浑身失血地厉害,终于翻身爬上船。
埋进她怀里,任她轻柔地摸着他湿润的头发,吻着嗅着,一副爱他爱得要死的模样。
他鼻梁支棱在她的肩膀上。
“别找操,再玩我的头发,勾得我发情,等回去有你好受的。”
江衍鹤意识其实已经濒临恍惚,但又觉得休息一分钟就能满血条。
所以不想在他女人面前,整出一副想被她怜悯的模样。
他伸出手指,摸索到她的嘴唇,示意她张开,随意地玩弄着她的舌头。
尝试着安抚她。黏腻温热的触感,令他兴奋半秒。
担忧她又自责到掉眼泪。
他埋进她脖子,专心听她心跳轰鸣。
放出狠话:“再哭就在这里干你。”
然后,困倦地闭上眼睛。
礼汀像小猫舔牛奶一样,专心地咬着他的冷白指尖。
她突然不着边际地想。
好像,江衍鹤从来没说过喜欢她。
“他,真的喜欢我吗?”
--------------------
我是俗气小学生。
太喜欢那句,‘你以为接受的是谁的爱,是一个天神的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