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汀犹豫道:“那万一猜错了呢。”
江衍鹤:“我就开车上峰顶,殉情多无聊啊,我想一个人去巡查一下终点的路。”
“不要!”
礼汀担忧地说:“我不要你去,这周天气预报说,天天落大雪,特别危险,你不要想抛下我一个人。”
“那你猜啊。”
他漫不经心地咬字,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除了江衍鹤也无人敢把命当做刺激游戏。
礼汀挪着步子,埋下头仔细地观看着他拳头的起伏。
“这个吗?”她怯生生地试探着问:“我猜应该是左手。”
那人冷冽的眉眼浮出一点笑意,蛊惑地问:“怕吗?”
他把礼汀搂到怀里,礼汀不安地抖动了一下,呼吸急促又带着担忧他的恐惧,问:“是不是这只手呀。”
女生揽紧她,声音颤抖又不安地祈求:“不许一个人走掉。”
江衍鹤用唇碰了碰她的鼻梁。
礼汀才发现自己脸颊上都是雪水。
她迷失在那人怀抱温度里,如同陷入沼泽,求救一般地小心翼翼掰开他的手。
她选择的左边,果然有一个小小的松果。
礼汀选对了。
礼汀眼睛弯弯地笑,把围巾拉下去,吻那人带着微微烟草味的唇。
弓起脊背来贴合他,要和他离得更近一点。
江衍鹤指腹缓慢抚过她眼角和鼻梁的雪水,舌尖抵住上颚,露出笑:“你赢了。”
他把她抱了起来,和她耳鬓厮磨。
一贯在情事上暴虐傲慢,居高临下的人。
瞳孔里静谧的潺潺河流温柔流淌,只容得下礼汀的身影。
他语气认真,说:“命被你保住了,真好。”
礼汀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我就觉得我厉害,果然我赢啦,你要听我的话,好耶!那不准一个人上山了哦,要陪我去坐索道。”
可是一旁的礼颂锐清晰的看到。
那人刚才摘了两颗松果。
他两只手都有,无论礼汀选择什么,一定是正确答案。
怎么可能会输。
要知道那人无论是生意场,还是赌场,一定是轻易控场,逢赌必赢。
江衍鹤疯起来,礼锐颂是知道的。
当年玩赛车的时候,剑走偏锋地超车漂移,非要把忤逆他不遵守规则的人撞到山下去。
导致礼锐颂曾经跪着,哭求那人放过自己。
江衍鹤车技惊为天人,最擅长玩刺激,热衷和与天争命,又怎么会把漫天细雪放在眼里。
唯一一种可能,就是他宠溺着礼汀。
怎么舍得让她输。
那一瞬间,礼颂锐觉得,这场赛车比赛还没比。
自己已经临阵脱逃,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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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篇文就在想,如果套上个娱乐圈tag,会稍微蹭到一点点热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