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川又生出来一点雅趣:“那人确实有一种上位的威压,他不是比我小三岁吗,气质直接把我震慑住了,但我真的很想把他身边那个女的骗过来玩玩。”
朱茵敏蹙眉感受着蒋嘉禾的舌尖带给她的快感,手指重重蹂躏着腿间人的耳朵。
她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所以叶哥一定要帮我,等我和他在一起,我就把那女的送你。”
“你的父亲朱鄂的宴会是什么时候?”叶泽川问。
“国内农历的春节左右,多亏你搭上礼家那只狗的线,我本来想问霍鸿羽,他怎么也不开口。”
叶泽川轻佻地笑了:“那到时候见吧,你让江衍鹤去你家祖宅小住几天,给他下个药啥的,我就好好安慰那个小美人了。”
蒋嘉禾听见手机扩音里传来的这段话,动作一顿。
眼睛黑沉沉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朱茵敏还在为叶泽川的筹划激动,她会心一笑:“行,合作双赢。”
她转手狠狠给蒋嘉禾一巴掌,打在男生脸上,清脆无比:“动啊?”
朱茵敏挂断电话后,尝试着给江衍鹤打电话。
事实上,她从沈琦涵给她拍摄的照片,已经知道了雪山上发生的事。
并在那天就给江衍鹤打过电话。
但是悉数被他拉黑了。
她是真的不甘心。
但黑漆漆的房间里。
不甘心的又怎么会只有朱茵敏一个人。
蒋嘉禾痛苦地眨了眨眼睛,用舌尖抵了抵脸颊的刺痛。
他努力了三年,费力在异国照料她。
为什么他的忠心,还是不如江衍鹤的狠心,让朱茵敏印象深刻。
“你干什么?”她烦躁地问。
“你说呢。”蒋嘉禾把她的手机放在床头。
朱茵敏的身体已经习惯这种堕落。
她再也不是当年申请到英国lse的朴素木讷小姑娘了。
她看着永远得不到回应的手机,失魂落魄。
朱茵敏克制不住,叫出江衍鹤的名字来。
蒋嘉禾除了狠狠地在她身上发泄着无聊的愤怒以外,翻不出什么水花。
真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