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汀扑扇着眼睫,躲进他颈窝里,埋下脸,迷恋地舔了舔那个人锋利凸出的喉结。
“那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找谁?”
“你。”
“我是谁?”
“しゅじん”
“小汪。”
“我的小鸟。”
那人手指抵在她的后颈摩挲,呼吸滚烫,任由她在喉结舔吻,“还有呢,想听。”
“嗯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礼汀想不出来,蹭着他索性摆烂。
和他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她还是不敢往那个位置想。
害怕在不久的将来,会得到一场期待的落空。
只能撒着娇,尝试解开他衬衫扣子,贴紧他,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借着窗外雪融化的光,礼汀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
他身上好多旧伤痕,并没有完全消退下去,在他白皙冷硬的皮肤上,有点触目惊心的意味。
这些疤痕,认识她以后,一点点增添上去。
他的手指那么漂亮,皮肤冷白,肌理流畅无可挑剔,从指尖腕骨,到肩膀。
全是他保护着她,留下的勋章。
和她身上,被他经常种下宣誓占有欲的暧昧痕迹不一样。
激烈又暗沉,全是他出生入死的伤疤。
可能要时过境迁很久,才会渐渐消退。
一次又一次的拯救。
从深海到暴风雪,京域的整个山川河流。
所有低劣恶心的无能鼠辈,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那人血液隔着和她相互取暖的皮肤,汩汩流动。
每一次交换到心脏的震响,都是他沉默的,深入骨髓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