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微地哼声,对他来说就像掠夺行为的号召令。
再也无处可逃,江衍鹤把她禁锢成小小一团,困在怀里和车座之间。
拥抱像是要把她揉碎。
外面雨势渐渐大了起来,他吞噬一样地疯狂亲吻着她,如骤雨。
她的呼吸被掠夺,整个人快要窒息。
她只能仰起脖颈脆弱的弧线,微微眯着眼睛,承受着他粗暴急切的吻。
在京都的时候,每次遇到这种事,她都会软软呜咽,说他很坏。
但此刻,她知道这是她逃走,应该接受的惩罚。
江衍鹤眼睛彻底红了,他在啃噬和嘬吸中咬破了她薄薄的皮肤。
“嗯哥哥哥哥”
但礼汀依然仰起头,眼神放空,手腕搅在一起,搭在椅枕上。
哪怕她丝毫没有挣扎,他也不肯松开她一秒,反而取悦了他。
“你知道哥哥想对你做什么吗?”
那人眼睛猩红地沉声问。
他覆下来的身影,像一堵墙,把她网住,无处遁逃。
礼汀心脏被他的眼神灼烧了一下,眼睫乱颤着,宠溺又轻柔地吻他的鼻梁:“也想哥哥。”
就在这半山腰的上,周围一辆车也没有。
在漆黑的车里,两个人对彼此的思念深切又刻骨。
呼吸萦绕,想要立刻确认彼此的存在。
很久都没有被他抚摸过,所以艰涩到不停掉眼泪。
礼汀被他舔着耳廓,痛到眼尾都红了。
“为什么要回来,告诉我,为什么?”
他为了确认她的存在,捏着她的后颈,吻得越发激烈。
呼吸急促,反复地询问礼汀这句话。
她努力讨好那人,被绑住的手腕伸到他脖颈后揽紧他,很乖很蛊惑地,露出甜甜的笑容。
“零点是我的生日了,我是全世界最坏的猫猫,想要哥哥做我的生日礼物。”
“4月5日,清明节,是我的生日。妈妈离开后,我从来没有过一个生日。”礼汀一边小声喘息,声音带着一点点委屈。
“想要待在哥哥身边过生日,想要被哥哥抱紧。只想要哥哥一个人,不管是奖励和惩罚都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