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镖在接收到命令后,立即拉拽着方曙朝着外面走去。
方曙到底是女流之辈,被几个高大魁梧的保镖拖拽着,方曙那里挣脱得了
她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拖拽了出去
“你们放开我我让你们马上放开,听不懂人话吗放开啊”
方曙试图挣脱桎梏,可这几个保镖平时都是着赫浔帆的脸色行事,虽然会听从方曙的命令,但最终到底是听赫浔帆的吩咐。
现下,无论方曙怎么说都没有用,她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拽了出去,塞入了车内。
随后,吉普车用最快的速度驶离了这破旧房屋。
方曙被送走后,一个保镖走到了赫浔帆的面前。
“先生。”
“赫筠深的航班起飞了吗”
“已经起飞了。”保镖如实说,而后有些困惑的问,“先生,我有一事不明白,还请先生给我解答解答。”
“说吧。”赫浔帆双手放在腰背后,身形挺拔的站在这窗边,月光洒下,在他的身上泛起了一层层的光晕。
“先生,赫筠深这样精明的人,轻而易举的就查到了这里的地址,他难道都不起疑心的吗”
风阵阵,吹乱了赫浔帆的发。
兄弟反目,这是他未曾想过的事。
感觉到了丝丝凉意,也不知道是体感上觉得冷,还是心里觉得冷。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将窗户合上,了一眼身侧的保镖,而后迈步朝着破旧的拆迁屋外走去。
保镖接收到赫浔帆的眼神之后,立即就低下了头不敢再了。
“因为里面的那个女人,是他赫筠深的挚,为了她,他可以置骨肉亲情于不顾,即便是他知道有诈,他也一定会来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难道你想不明白吗”
听到赫浔帆这样的一番话,保镖的脊背微微僵住了。
他这下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谢谢先生的开解,我明白了。那接下来是不是按照之前的计划行事”
“这是当然的,赶快去办事吧,还有,派人照顾好方曙,不要让她受到伤害。”赫浔帆到底是无法放心方曙。
保镖也明白方曙的重要程度,“我马上就去和他们说,绝对不能伤了曙小姐”
“嗯。”赫浔帆点点头后,转而朝着早已备下的车辆走去。
就在此时,赫毅卿忽然走了上来,望着眼前戴着面具的赫浔帆,迅速问道“接下来先生你有什么计划”
赫浔帆不耐烦的了一眼赫毅卿,嗓音依旧沙哑,“snz财阀很快就会重新到你手上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待,然后马上离开这里,因为赫筠深已经在赶过来了。”
听到赫筠深在赶过来了,赫毅卿当下就怂了。
“好,我马上走你确定能让我重新得到snz财阀吗”
只要赫筠深一死,snz财阀就是他赫毅卿的。
赫浔帆望了望身侧的赫毅卿,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而后朝着他点了点头,但却没有把接下来的话告诉赫毅卿。
视线收回后,他一身清冷,进入了车辆之中。
赫浔帆的视线依旧落在那被木板钉死的二楼窗户上。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梦,清醒后已经是“和云伴月不分明”的景象,回首这三年,他都处在黑夜之中,从无光明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