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渭和安迪对视:这小女子,引用了巴黎圣母院里的一句话将自己和谭宗明都夸了,然后再秀了恩爱。
“下面玩什么花样呢?”魏渭看向他们三人。
安迪有些不解,谭宗明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明蓁拿起酒杯“聪明人,无谓争意气;发条橙。”
这句话让安迪想起了什么“anthony?burss。”魏渭那句话是出自这位作家写的《发条橙》这本书,这本书自己看过。
魏渭点头“对。”
谭宗明撑头“聪明人无谓争意气?”
“亦舒,《连环》。”明蓁回答了“我当时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已经有轻度抑郁了,我的心理医生知道我记忆力不错她推荐我看书,她说读书多了,内心才不会决堤,所以我强迫自己沉浸在书中的故事中,不管伤悲还是欢喜,将自己代入主人公的故事中,在书里暂时忘记自己的苦痛。”她笑着告知他们这段,可他们三人都很清楚她曾经过一种他们都无法体会的黑暗生活“还记得不少书里的东西;奇叔,聪明人不争意气,不过呢恋爱中的我智商不高,就是不愿意有人欺负宗明,黯淡照耀我的光芒,奇婶问题,你看着办哦!”
“奇婶有问题吗?奇婶一点问题都没有。”魏渭自然偏袒安迪“奇婶就光顾着吃肉了。”
“嗨!”安迪放下筷子:哪有你这样偏袒的。
四人不由都笑起,一顿饭吃的愉快又轻松。
吃完饭,他们闲坐聊天时明蓁将她与樊胜美的对话告诉了安迪。
“你对她这么说?”安迪没想到她竟会如此严厉“那她怎么说?”
明蓁摇头“没有回答。”
“那你不怕她真的搬走?”安迪担心樊胜美的自尊心还是会阻碍。
明蓁靠坐沙发“租房需要押金,少说也要先付三个月的,而且他们这一大家子没有两室怎么住?现实和自尊心孰轻孰重她很清楚,都说没法叫醒不想醒的人,那就让她非醒不可。”
魏渭和谭宗明也在座,对于各自女友对待这位樊姓朋友的做法都保留意见,但对于她们的良善还是赞许。
“我能做些什么?”安迪不想让她全部负担“什么都可以。”
“悲伤和贫困让小樊格外敏感,而站在痛苦之外规劝受苦的人是件很容易的事。”明蓁摇摇头“在这件事上我不会让你冒险,其实挺想看她哭的,哭是开始愈合的一种表象。”
安迪瞧着她“我也总可以做些什么,在事情过程中我也一定能有所作用。”对于她的贴心与善心再次动容,说到小樊安迪又想到另一位舍友“对了,小曲最近怎么回事?昨晚闹腾了大半宿。”
“还能怎么了?追赵有趣策略失败了呗。”明蓁想想就想笑“她啊猴急了,当众去啃工作中的赵医生,那位医生多以自己的职业为荣,就拿我当了挡箭牌,小曲报复我了。”
“她还能报复你?”安迪不信。
“一声尖叫,我耳朵都差点聋了。”明蓁想起这个就忍不住压了下耳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