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寿星来他也不怕,背朝着门蹲在墙角我拆我拆我拆拆拆,脑子里琢磨着晚上的事情,想着那姑娘到时候开心的小脸蛋,自己就傻兮兮的嘿嘿笑,一点也没注意到那高跟鞋没声音了。
忽然脸上被啄了一下,展大炮浑身毛孔都竖起来,凉嗖嗖蹿上背脊,肩膀向侧边拉开距离,一个锁喉手就桎悎住了那人的脖颈。
吴思思手上拎着两只高跟鞋,白生生的脚趾头垫在地上,一点也没躲,笑的很漂亮的叫人:“炮炮哥哥~”
展大炮沉着脸反省自己最近的自我防御机制退化了不少,这事实在是太对不起我女朋友大人了,还有,这姑娘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难闻?
吴思思抛出自己最有信心的媚眼,娇滴滴又天真的说:“炮炮哥哥你是警察我好崇拜你的,你对我姐姐很好我好羡慕她,你以后能不能也对我那么好,我很喜欢你。”
展大炮觉得这女的脑子有问题,我对我女人好这是应该的,我为什么要对你好?
吴思思见展大炮不说话又一直盯着她瞧,心里很得意,不就是个警察么,也不过如此,见着漂亮的就挪不开眼。
很自信的挺了挺胸,指指自己的脖子说:“哥哥你弄疼我了。”
那语调,展大炮听过无数次,每次半夜扫黄就总是会有小鸡这样说话。
手下使了点劲,陷下去肉里,他语气不善:“以后离我远点。”
他本来就不怎么跟姑娘接触,只有在自己女人面前在卖萌憨傻装可爱得心应手,今天马失前蹄居然被人偷袭了暗暗懊恼,手指不放松,真想一手掐死这毁了他清白的女人,心里咒骂无数遍,恶狠狠的瞪一眼,实在是连话都不屑再说,那眼神嫌弃得不得了,转身收拾东西去了楼上詹严明的办公室。
吴思思觉得好玩,想得到这个玩具。
展大炮在办公室里狂挤消毒液给自己消毒,把一张脸糊得晶晶亮厚厚一层酒精。詹医生捻着小小一只u盘问大炮:“要不你就在这看吧,我真的很怕你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还呼噜一下小崽子的脑袋。
展大炮那个无奈啊,挺起小胸膛表示:“明子哥我已经长大了!”
某面瘫摇摇头,“童子鸡有什么长大不长大的,还不都一样。”
展大炮在这边被骚扰了,池小冉在那边也被缠住了。
吴天卓流着泪跟池小冉说:“冉冉你爷爷人老了就固执,这么久了都不让我进去,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啊我可以照顾他,你看看你都瘦了,爸爸心疼你这么辛苦,你去跟你爷爷好好说说,他不认你阿姨我可以理解,但我和你妹妹我们都流着一样的血,我们也想孝顺他,看着他那样爸爸的心都揪在一起了,今天的化疗让我陪着吧,你爷爷这样爸爸心疼!”
池小冉其实不怎么想跟面前这个爸爸说话,首先,我妈妈恨你,其次,我爷爷不待见你。
她对吴天卓最后一点好感在池光镖告诉她当年这个爸爸居然在妈妈怀孕的时候偷了爷爷的钱带着那个女人去逍遥过好日子的那天起就不服存在。
当你们在香港家和万事兴的时候,我和妈妈相依为命,我从来没见过我的爷爷奶奶。
“这个我不好说,现在爷爷不能受刺激。”池小冉这样说,说完就想回去。
“冉冉!”吴天卓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