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巴图温塔莎那上下起伏的胸腔,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
追月将手放在巴图温塔莎衣服的领口处,试着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巴图温塔莎如同一条死鱼般躺在地上,没有半点动静。
不怪她不反抗,是她实在反抗不了。
一个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业余选手,怎么能打的过人家受过专业训练的暗卫。
追月在褪去巴图温塔莎的外衣时,看到里面的亵衣,眼神闪烁又炽热,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想想昨他还需要对巴图温塔莎低声下气,卑躬屈膝的伺候着,如今身份忽然对调,他成了那个主宰巴图温塔莎命阅那个人。
这让他怎么能不兴奋,怎么能不激动。
虽在此之前他也喜欢巴图温塔莎,但就是再喜欢心里也还是对她保留着一分敬意。
现在巴图温塔莎主动跟他断绝主仆关系,他终于不用再对巴图温塔莎那么毕恭毕敬,心翼翼了。
躺在地上的巴图温塔莎见追月这副样子,心里越想越不服。
心想我什么身份的人,你也配染指我?
不是巴图温塔莎看不起追月,而是追月各方面都比季雄差的不是一丁半点。
在体验过季雄后,她根本就看不上追月这样的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男人。
而且她也不喜欢这种瘦的跟竹竿似的男人。
“追月,你不是暗卫吗?”
“你们师傅就没教过你做暗卫要清心寡欲?”
巴图温塔莎声音有些忿忿道。
她正是因为觉得追月是暗卫,相信他不会做那种臭不要脸的事,所以才想着直接跟他把话讲明白。
谁知道追月竟然这么臭不要脸,竟然在开口她走后,又出尔反尔的直接劫杀她。
这次她可完全肯定自己没有磨磨唧唧,没有像上次那样走几步往回看。
但她都走出那么远了,对方竟然还能准确无误的劫杀她。
追月听后,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哈哈笑道:
“哈哈,公主,谁跟你暗卫就应该是清心寡欲的。”
“您该不会忘了我们也是人吧?”
追月完后,戏谑的看着巴图温塔莎。
巴图温塔莎听后,表情别提有多难看了。
她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要是她早知道追月竟然会这么臭不要脸,她一定在能跑的时候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前跑。
“公主,认命吧,别反抗了,反抗是没用的。”
追月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巴图温塔莎的胸口看,同时为了防止巴图温塔莎逃跑,他左腿膝盖直接跪在巴图温塔莎的手腕上,同时另一只手的手腕也被他的右手死死摁在地上。
追月一早就注意到巴图温塔莎的这两个拳头双拳紧握,猜想着可能是要趁自己不备,然后蓄力偷袭自己。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不会注意到这个细节,但追月是个暗卫,在观察力上远超一般人。
而且他知道巴图温塔莎有多鸡贼,就更会多注意着巴图温塔莎些。
一股原因的疼痛从手腕处蔓延至全身,巴图温塔莎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她面目狰狞的痛苦道:
“追月,你这是要把我手腕给废了吗?”
“你我们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