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地全体都有现在开始听我扯淡
新立绘宝宝你笑得好坏我好呜呜呜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你别在这个时候就便当啊我超努力刷你票的啊
这不典型搞事前摇吗,在紧张什么
我还没有拿到你的胖次别死啊
最后一句大可不必。
桃地望差点没做好表情管理。
“你、刚才说什么”清鸟十燦向他的瞳孔颤抖地微缩起来,“果然是你杀死了我姐姐吗”
“刚刚你不是还坚持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桐谷朝月回过了神,但眉毛仍然紧紧的皱着,“现在又是要怎样大记忆恢复术”
“哎呀所以说那都是骗你们的嘛。”桃地好像赶苍蝇似的在自己脸旁边扇了扇,“大家好像推理得很痛苦,所以我来送温暖,可是怎么你们好像反而比起我说自己没杀人,更不相信我是凶手啊。”
“都说了那个密室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可以进去,凶手这不是从一开始就只有桃地望这一个选项。所以就算是再怎么喜欢我不想让我被处刑,也是时候该接受现实了吧。”
“这里没有一个人是喜欢你的。”伊师真理评价。
我喜欢你,我不想你被处刑呐喊
乱色都说不信,乱色盖章必是真章
不如说乱色你为什么这么笃定地就判断桃地又是在胡说八道啊
到眼镜里飘过的这些弹幕,桃地望下意识把视线转向了对面的小座间乱色。两对目光在空中交错,他好像是刻意又好像是不经意地冲小座间乱色眨了一下一只眼睛。
他对我抛媚眼,他喜欢我笃定
啊啊啊手快点过去了,有人有刚才那个桃宝k的截图吗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笑死我了乱色这个“”真的很灵性
乱色届到了,但只届了一点点
全让你懂完了还行,那我人设还要不要了桃地望不动声色腹诽了一句。
“既然桃地同学说自己是凶手,”诸星北出了声,“那么作案过程、手法、凶器,可以请你也一并告诉我们吗”
“你语气变化好大哦,连敬语都出来了。”桃地望回过神来,挑了一下眉梢,“那么,首先是时间呢。我觉得应该有人留意到吧我一开始说的尸体暴露在温暖潮湿的环境中,所有变化都会延缓出现这句话。”
“然而实际上,清鸟卿的遗体却并不是暴露在那样的环境中,而是整个沉在浴缸的水中才对。”伊师真理说。
“对了,就是这个。”桃地望自己和自己击了一下掌,“你们到达现场开始调查的时候,浴缸里的水温和室温是差不多的。人体在水中体温流失的速度反而会加快,所以根据那时的水温、浴室内的气温、还有姐姐当时的体温,计算就能得出真正的死亡时间了。其实不是四点,更不是三点,而是五点之后才对。“
你怎么又翻供了,反驳的还是自己说过的话
怎么明明是自白却说得好像一副第三人称视角一样的感觉
不会吧不会有人真的信了oochi是真凶吧
“所以、结果、真的是我感觉到异样的那个时间段吗。”
清鸟十燦连肩膀都塌了下来,脖子像是逐渐无力支持沉重的头颅,他深深地埋首下去,双手都抓住自己的发顶,像是报复似的狠狠地发着力。
“我为什么五点半没有过去如果那时候我没有离开姐姐就好了为什么偏偏在那时候嘴馋去厨房”
他言语破碎而凌乱,最后的单词甚至都要连不成完整的词句。痛苦、悲伤、悔恨,复杂的感情交杂在一处,随同他每一次呼吸流淌而出。
少年失去的不止是亲人,更是他与生俱来形影不离的另外半身。
我又要泪目了,弹丸论破你还我眼泪
讲实话弟弟没哭动我,乱色的小作文伤害到我了,你的内心戏怎么这么会煽情啊男公关
弹幕的数量在此时忽然变得很少,眼前的视野清晰起来。桃地望却眯了眯眼睛,不知为何忽然有点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犯人席里和屏幕之后,在不同的地方参与学级裁判的观感,原来差距有这么大的吗
“啊,原来那个时候在本馆到的不是珠夏的幽灵啊。”氏家安小声嘀咕了一句。
“什么”有琴悠悠听到了氏家安的话,“氏家同学,你是什么时候到珠夏同学的”
“不太记得具体时间不过应该快五点了吧,天已经开始暗了。”氏家安回忆着,“之前听you们的推理,珠夏在那之前应该早就死掉了才对。因为感觉有点可怕所以没有跟大家说都怪上月一直念叨那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