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哗啦……”
“咣……哗啦……”
李定安每敲一锤,就会有一块碎银掉下来,同时,所有人的心也会跟着跳一下。
有人是震惊,想不通,有人则是兴奋,吃大瓜。
“三百万的东西,怎么就砸了?”
“哪有三百万,不听前面有故宫的馆员说,也就几万块?”
“我是说拍卖价……但几万块钱也是钱呀,这都碎成渣了,还能值几毛?”
“两位汇嘉的老师,我解释一下啊……”一位馆员举起了手,“我说的是那上面的黄金和宝石能值几万,可没说这罐子。”
不还是一个意思?
两位鉴定师直愣愣的盯着他,馆员再不理会,又低下头,和三位同事兴奋的讨论着。
“李老师这是……又捡到宝了?”
“十有八九,估计罐子里藏着好东西,也绝对要比三百万要多。”
“铁定能值上千万,不然他就不会那么讲,再说了,你们谁见他失手过?”
“还真就是……问题是,李老师怎么看出来的?”
“不知道,太奇怪了?”
“确实有点奇怪,但也在情理之中……你们想想之前那三件:缸、印、画,哪一样简单了?”
“这倒是……”
四位研究员一边讨论,一边点头,个个都是深以为然的模样。
老师?
杨光信看了看四位馆员,又看了看正敲的起劲的李定安。
碰到他老师吴湘,这四位都不一定会叫老师,现在却叫他老师?
再看何安邦与吕本之,两人虽带着些兴奋,也带着些探究,但更多的只是好奇:好奇李定安所说的值上千万的是什么东西。
按常理,他们不应该置疑一下:他说值上千万,就值上千万?
杨光信又想到了几位馆员提起的那几句,神色愈发狐疑:“何馆,他什么来路?缸、印、画,又是怎么回事?”
“啧……签过保密协议的……你想知道,也就一个电话的事,但不能是由我说出来……”
何安邦呲了呲牙,“这样,我大致提一下:这次拍卖会,差点就被他给干黄了,而且是两次……”
杨光信眼珠子一突:扯什么淡?
“嗯,伯富德的曲阳是第一次!”
听到这句,杨光信恍然大悟:“买了邮票和林徽因手札的,是他?”
“对!”
“第二次呢?”
();() 何安邦没说话,瞅了瞅旁边的戏冠。
你看这戏冠做什么,我知道是假的,但我问的是缸、印、画?
噢……知道了,缸、画、印,也是假的。
这又往上仰头上什么意思:“楼顶、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