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现在将江晚推出来,自己是不是还能逃过一劫?
若烟想着,到底要不要直接把事情都推给江晚,就说是自己被她逼迫,才迫不得已出去帮她买药的。
这样就是江晚要受罚了。
只是自己也没有证据
若烟感受到上面传来铿锵一声,随即自己额前青丝飘落至鼻尖。
是傅砚斩断了若烟的鬓!
若烟瞬时被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结结巴巴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有证据证明,直接就把事情都推给了江晚。
“是是江晚她强迫我给她买的药”若烟头磕在地上。
“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是她逼着我买的,还不让我告诉公爷!”
外面的云溪显然也听到了里面若烟的哭喊声音。
只是自己心里也疑惑,到底若烟做了什么事情,居然在里面哭得那么惨。
傅砚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嘴边吐出来的话没有一点怜惜之意:“说清楚。”
“奴婢”若烟身子着抖,“奴婢那一日被夫人叫进屋夫人让我帮她买药,但是当时夫人她并没有说买的是什么药啊,奴婢不知道那是避子的,奴婢冤枉啊。”
“你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若烟还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眼前的傅砚声音毫无波澜轻轻道:“你先是说自己不知道那药是什么,现在又说那是避子的?”
“奴婢”若烟这才察觉自己慌张之间居然说漏了嘴,“奴婢,奴婢后来知道的。”
“去买前奴婢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若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承认,若真承认了。
谋杀公爵子嗣,死路一条。
况且江晚把自己叫进去的时候也没有人在旁边,还不是自己怎么说就是什么。
总归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
可惜若烟还没有把话说完,外面随临的声音传出来,“公爷,邱奴请见。”
傅砚对邱奴这两个字还算熟悉,是江晚从如意茶坊带回来的那个女婢。
傅砚暼了颤抖的若烟一眼。
出了门,看到了外面跪着的邱奴。
“何事?”
邱奴看向了屋子里面的若烟。
眼神讳莫如深,跪在地上磕头,“奴有事上禀公爷,今日听得公爷向冯嬷嬷要夫人的药方子,奴婢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傅砚没有开口,静待她的下文。
邱奴这才开口,“是我那日看到了若烟在后院里熬药,我当日过去问了她是什么药,她说是给夫人熬制的,今日公爷问起药方,我问了夫人才知道,原来夫人之前以为自己喝的是保养身子的药,还说味道和以前的不太一样,如今想来,若烟当初熬制的药定然与之前的不同。”
不必多说,邱奴说到这里傅砚就已经猜到了她的意思。
也就是说若烟方才在骗自己,她分明给江晚熬过药,并且极有可能那药里掺和了些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这才导致大夫查出来江晚的身体不易怀孕。
屋子里面跪着的若烟心脏都还紧张着。
听到外面的邱奴居然说是自己擅自给江晚熬了避子汤,心里一个咯噔。
马上连滚带爬攀了出去,抓住了傅砚的衣角,“不是这样的,公爷,奴婢冤枉啊!不是我,是江晚她让我买的药,那药也不是我熬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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