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跟我打机锋?直接说他抛弃百姓和上司带着人先跑了呗?”陈操打趣道。
田尔耕一脸的尴尬:“老弟我请义父花了大精力才从兵部那边把他保下来,至少让带戴罪立功不是?”
“我知道了,”陈操点头:“新军肯定进不去,新军有其他任务,我亲自去给张鹤鸣说一声,把你那表弟调到广宁城去,让他隶属于王孝杰所部,然后再说戴罪立功的事情,如何?”
田尔耕放声大笑起来,然后举杯道:“大哥之情小弟不知道怎么报答,先干为敬。。。”
。。。
“刘泽清。。。”陈操敲着茶桌,一脸的不舒服,要说明末的那些个贰臣,哪一个不是实力不菲,不说他,就说那祖大寿都不得了。
不过若是大明朝当时有朱棣那个时候的昌盛,这帮人怎么的也不会去做贰臣,至少也能混个伯爵当当。
“用倒是可以用,就是要小心谨慎,至少现在还是天启年,统帅他的还是我不是?”陈操默默念着。
“赵信,”陈操盯着发呆的赵信道:“给王孝杰去一封信,把刘泽清安排到他麾下做一个都司,不能把他安排到广宁前线的堡寨戍守,尽量给他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是,属下明白,”赵信点头,立刻去办。
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陈操就想家了,想李湘和自己那几个儿子和不少女人,又想起了沈庄玲的身子,一阵舒服。
“大人,”许开先走进屋子:“这里有一封信。”
陈操接过信,打开一看,先是一愣,然后沉默起来,良久才把信折好,然后走到一旁的烛台边,点着。。。
第二天,陈操便带着人和一大堆公文离开京师,去办他的事情。
八月底,陈操的座船抵达水师营地,上岸之后便第一时间回家。
家中一众女眷早已得知陈操在辽东的事迹,李湘最是担心,抱着陈操哭了许久,若不是自己安全回来,想必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为此一连三天陈操都和李湘同睡,把正事办的妥妥当当的,很明显一经人事之后李湘的脸色都红润了不少。
今天陈操召开了一场会议,关于新军的会议,与会的都是他的心腹人员以及参与辽东战事的各卫指挥使级别的将校,连工坊的人都在。
地点就设在定武伯府内。
“本伯今日不和你们来虚的,咱们此次辽东一战,用老话说叫做不虚此行,有些人总说是死里逃生,”陈操说着便笑道:“不过,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不用命去换,说不得你还得不到某些利益的东西。”
堂中的一些人霎时就红了脸,因为陈操说的都是他们有些人说过的。
“咱们先说封赏吧,陛下已经下旨,让本伯将有功人员的功劳登记,一众官校升迁都由本伯做主,本伯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
赏赐是好东西,谁都喜欢,这才是重点,底下的人一个个都神采奕奕。
“组建新军一事你们都知道了,陛下钦赐为定武军,这对本伯来说是莫大的荣耀,本伯为定武军第一任总兵官,副总兵为原南京右卫指挥同知宋澈,”说着盯着宋澈道:“时秀,以后称呼你一声宋将军都是实至名归了。”
“哈哈哈。。。”包括宋澈在内,一众人都放声大笑起来。
“至于新军的官员升迁,我等一下再说,先说赏赐吧,不然你们这些人都等不及。”陈操说着拿着一本名册道:“南京右卫指挥佥事戚显宗调任为南京右卫指挥使,以后我就不是南京右卫的指挥使了,戚显宗,你要好好的干,别丢了你们戚家的脸。”
戚显宗站起身朝着陈操拱手:“属下谢伯爷提拔。”
“贝天华的军需官当的不错,升任你为南京右卫的指挥同知,兼管军需一事。”陈操盯着他。
贝天华起身行礼:“属下谢伯爷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