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是他送走的最后一个人,华子前两天也走了,其它兄弟也续的回去了,大杂院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看着空落落的大杂院,一股孤独感,油然而生。
唉!死鸭子嘴硬干嘛!
回家不香吗?
偏要争那几個屁面子,又不能当饭吃。
……
魔都。
ja区巨鹿路。
一个戴着眼镜,面色儒雅的中年男人迎着风雪走进了萌芽杂志社的大门。
“老谢,来的这么早啊!”保安大爷看着在门口抖落覆在身上雪花的谢安明说道。
“没办法,要站好最一班岗嘛。”谢安明笑着说道。
等把身上的雪花抖完,谢安明转身上了楼梯,来到了三楼。
“小赵,把最近几天收到的投稿信件放到我办公桌上,等下我要看。”谢安明一上楼,就对着一个年轻人说道。
“好嘞,谢老师。”小赵大声回道。
谢老师,本名叫谢安明,萌芽杂志社主任,十五年老编辑,没办法,主编死赖着不走,他也上不去。
等谢安明端着泡好的枸杞茶来到座位上,就看到桌上放着这几天收到的投稿信件。
谢安明坐下,先是喝了一杯枸杞茶,暖暖身子,然后拿起了最上面的一封信拆开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谢安明眉头就皱了起来,接着把稿子放到了一边,并骂道:“狗屁不通,写的什么玩意。”
第二封,谢安明眉头又是皱了起来,道:“故事还行,就是错字一堆。”
第三封,谢安明刚看了开头,就把它扔到了垃圾桶。
这封信是骂萌芽杂志社全家的,说他们断更。
第四、第五、第六……
看了三个多小时,谢安明就没有现一个故事性特别好的。
要么前后矛盾,要么狗屁不通,要么语言逻辑有问题。
谢安明拿起了上午第十二封信。
拆开,打开。
“豁……挺有意思,还写了楔子。”谢安明露出了一丝兴趣。
他静静地看了下去,眉头舒展,嘴角微微翘起,这张看完,又拿起来了一张看。
五分钟之后,谢安明起身,拿着信件行色匆匆地走进了主编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