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送她远去,站了好一段时间,然后走上回店的路。
了当地回到店里,麟不在,也没有留下用以宣告的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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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应如此,少无病呻吟了,易。
我强迫自己坐好,失落的心情逐渐成了不时的叹息。
一本正经的看店,一如既往的无人问津,说到底祥和的人里会有我的客户才是古怪,是应该上报给队长的事情。
无趣,但又没了出去的兴致。
我在店里走走停停,弄得自己像个客人,到底是没有事情可做,索性就关上门准备发病。
稍稍顺从一下吧,身体的脉动。
从腰间抽出蚀狼,肆意地挥舞起来,身体跟着协奏,我不明晓这样做的意义何在,只是觉得舒畅,带着些许祈盼的味道。
祈盼何物自然是更加的不清楚了,只是有着这样的感觉,许是因为异变那时明悟的所谓罪业,想要偿还什么吗?不,应该是摆脱才对,偿还什么真是理想的词汇。
孤的胡思乱想而已,不会认同的答案。
世界从不需要悲悯,从不需要,只是沾染人心的妖秽在自怨自艾,救济什么的想来缥缈,毕竟是被我称作伟业的东西,走下去便好。
还是在说服自己呢,易。
既然是“我”给出的提示,姑且触摸一下,理应无妨吧?摸到不想了解的东西收手便好。
呵,走到底的家伙开始…大多是这个想法呢。
可心念一动便可以触摸到的东西,实在难以拒绝。
我将蚀狼放回腰间,开口。
“布影。”
妖刀展现,此时的屋内与宵暗的领域无异。
如我所料,露米娅。
那么零式也该是如此,只是我没有在老大身上看到象征封禁的权力,大可以推论成因为何事失去了。至少在异变的那个晚上,我确实是从她身上看见了“王”的侧影。
“我”做过什么?
所以才不愿深究,孤,一步的探寻会吸引自己迈出下一步的啊…不自觉就会走到终点呢,这可是该记得滚瓜烂熟的道理。
我走进里屋,从床底拿出酒,打开便喝了起来。
酒精是麻痹的佳品,不去想着处理的话,大醉一场或许会将烦心的东西在朦胧中淡忘,实则好事。
“独醉独歌…”
便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