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氏心中暗恨,又怎会不懂他的意思,只是今儿都九号了,徐徐图之肯定不行,儿子的爵位眼就要到手,章氏绝不允许它出任何乱子,干脆咬了咬牙,带上一干丫鬟婆子,哭上景阳侯府去。
景阳侯府大惊失色,不懂这女人要闹什么幺蛾子,林三夫人与娘家不睦,这事整个侯府都知道,章氏今日这一出又是何意。
跟景阳侯府同样不解的,还有李贵成,作为庶子,哪怕他继承了爵位,照样要把嫡母敬着,只是这嫡母不安份,他从小的时候就知道,如今见章氏为李婉姸撑腰,这让他不得不防,心中更是提高警惕。
只可惜他万万没料到,人家走的是皇上的路子,千防万防终究还是一败涂地。
章氏哭上景阳侯府,也不进门,只在门口大哭大闹,说她可怜的闺女,竟被婆家虐待,随意打发去庙里。
景阳侯府恨得不行,但也无可奈何,人家身上有诰命,又是长辈,除了侯府老封君,没人压得住她,只是老封君年纪大了,身子又不好,哪能出来处理这事。除此之外,身份较高的则是男人,但一个大男人,他还能跟女人争吗
景阳侯府无计可施,任它有多少对策,面对一个不讲理的人,并且又身份相当的人,说什么也没用。
所以说,有时候浑人用好了,比啥都管用。
章氏也算是一个远近闻名的泼辣货,嫁与李景元以后,硬是将伯府把持得死死的,若不是李景元短命,死的时候李子瑜还年幼,如今伯府爵位是谁坐在上面还未可知。
最后还是左都御史夫人路过时,见这里闹得不像话,这才出面打圆场,章氏终于消停下来,而此时侯府门口,早已经围满了人。
林大夫人松了口气,急忙将御史夫人和章氏请进府,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先跟御史夫人道了歉,说是让她笑话了。接着又让御史夫人作证,遣送林李氏去庙里,实在情非得已,林李氏为妇不贤,不孝,不仁,所以侯府才决定略施薄惩。
大夫人主意打的好,原本是想让左都御史夫人作证,表明景阳侯府的清白,顺便也诉诉冤情,御史向来直达天听。
可她这话一出口,章氏顿时不乐意,又在侯府里闹开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道“我家女儿待字闺中,谁不称赞一个好,怎么来了你景阳侯府,便成了不贤,不孝,不仁,好你个景阳侯府,亏待我闺女不说,还往她头上泼脏水,这要至我文昌伯府于何地。”
大夫人毫不退让,此时没有外人,她自然无需顾忌,当即便传来人证物证。
章氏冷笑一声,由得她去传唤,需知,周旺和李才均是文昌伯府家生子,林二夫人用得,她又为何用不得。
果然,当这两个奴才,一口一个陷害,一口一个二夫人,御史夫人的表情变得很微妙,大夫人却气急败坏,再也维持不住她的风度,狠狠盯着章氏“是你,是不是你搞得鬼,他们原本是你文昌伯府的奴才。”
章氏冷笑,讽刺道“若是我文昌伯府的奴才,又岂会陷害我闺女,景阳侯府当真好本事,收买了我闺女的奴才不说,还想倒打一耙。”
此时无论说什么,景阳侯府都成了狡辩,林二夫人气得两眼发黑,那两个奴才她从未放在心上,也从未想过有人会给林李氏撑腰,所以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御史夫人这时却是不好多待了,急忙提出告辞,林大夫人这会儿悔得不行,哪里还会挽留。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长辈不出面不行了,一行人去了景阳侯府正院,林老夫人是超品诰命,按照身份来说,章氏应当行礼,但他们又是亲家,不行礼也说得过去。
章氏只微微福了福身,丝毫没有要给侯府好脸的意思。
林老夫人自然不会说什么,她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去,知道这事不能善了,今日章氏登门原就稀罕,肯定不会这样作罢,其实倘若没牵扯到二房,此事倒也简单,一个没落伯府,他们真没必要计较,但这千不该万不该,二房夫人竟在里面使了坏,还闹得让人知晓,孙女刚在六皇子府立住脚,目前正怀着身子,哪怕就是为了她,也不能让二夫人传出什么不利的流言。
林老夫人想到这里,狠狠瞪了二媳妇一眼,这才转头向章氏,淡淡道“你有什么条件”她不信章氏会无缘无故上门为继女讨说法。
章氏昂首挺胸,傲然道“和离。”
“这怎么行。”林大夫人首先就站出来反对,侯府这样的人家,出了和离一事还得了。
章氏冷笑并不接话,只着侯府老夫人。
林老夫人巍然不动,任由儿媳妇出面周旋,章氏心里明白,这贼妇狡猾得很,是想自己会不会有所松动,当即便冷笑了一声,说道“不和离也行,明儿我就去外面说道说道,侯府果然好家教,二房夫人陷害弟媳,当真有脸。”
林大夫人气得一个倒仰,然而无论她说破嘴,许了无数好处,哪怕章氏眉目微微有些意动,最终还是紧咬和离不放。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啦,会继续努力哒。on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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