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这样认为。
();() “啊,有何感想,铃?”
不悦于是变成了不满,量也多了些,虽然多不了多少的样子。
“真是的啊,易大人你实在是,实在是…”
“什么?”我问。
“实在是随性过头了啊~”她鸣着,算是牢骚。
小小地恼火着,气愤着,而又无可奈何着。
我倒不这样想,理应如此。
再怎样我也是收敛许多了。
这愚弄不过是无意之举,是不需要在脑子里构形,直接条件反射般完成的。
或应去怪雾雨,她降落的有些快了。
可如是这般的话语是说不出口的,嗯,借口是从不需要的。
我只是把嘴咧开一个小缝,把笑容尽量变成认错应有的尴尬样子,摆手说:“嘛,嘛,下次注意。”
骗人。
下次怎样谁又会知道。
应该是只是注意,做不做另说吧。
许该这样理解。
“易大人你是在敷衍啊…”她接着吐槽。
“当然,”我满不在乎地答道,“的的确确是在敷衍,不过,孤是不会再改进的喔。”
“什么跟什么嘛…”吐槽也变得无力了。
“嘛,孤至少得是孤才行哦,铃,”我说,“孤的生命即是如此。”
表情瞬间严肃,不过很快就舒展下来了。
我接着说,想把转移掉话题,感喟着:“说起来,雾雨还真是慢呢~”
铃并不附和,也不反驳,只是站定,望着那扇门出神。
我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没什么好看的吧?无趣的门而已。”
“不然也没有什么别的可看的了。”她说,眼神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看门总比看地看天看草木来的好。
至少那算是等待的象征么?
“那就看孤好了。”我听见自己顺。
比起调侃更有些命令的味道。
不愧是我,还是矜持不住吐出一些厚颜无耻的碎脑壳的话了吗?
嘁。
铃的脸开始泛红,不过并不快,许是有了抗性,她不做声。
我也一样,我在寻找能够拨回世界线的话语。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