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普普通通的剑刃。
再走近一些,那肉山居然在富有节律地颤动着…
生者…么。
“喂,准备好赴死了么?”我大喊道。
没有回应。
“这样啊,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好啦。”
我点了点头,抬起战锤。
“冥主自天穹陷落。”
死亡宣告·彼岸花。
锤头疯狂地暴涨起来,锤柄在延长的同时也在加粗,一直到我快抱不住的时候,我才叫停。
“呦西呦西,死吧死吧,人子。”
挥动。
削飞了一大半呢~
可惜没有哀嚎的声音。
我又一次抬起战锤,砸下。
身体自然而然地被震起,我跟着这股力量起跳,避开四射的肉块。
“谢…谢…”
一个声音在神殿里回荡。
我听得出,这是真切的感谢。
原因什么的我不想追究。
不过这不是那个说什么“请杀死我”的声音。
随便了。
该揭晓了吧,此世。
我收起萱花,它依顺地挂回我的脖子上,我用符纸擦了擦它,然后飞向那肉山的遗骸。
是残躯才对吧,易?
都一样都一样。
唔!
那个东西…那把刀…灾蚀么?
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而且…没有与我的契约…虽有过我的痕迹…
我俯下身,抓住它的刀柄,它欢悦地乞求着与我缔结契约,像是失别已久终于找到主人的野犬。
“啊,你好啊,孤的兵刃。”
世界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