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
这种时候过来可不是明智之举。
我没有回应她。
但她追了上来。
袖子被拽住了。
行人的谈话马上就成了惊呼,鄙夷。
我皱了皱眉头,把刀高举。
“易大人?”
呵,愚物,和孤为伍的愚物。
多多少少会被牵扯到吧。
我要是直接离开的话,舆论的走向反而会变成“追寻叛徒的家伙被叛徒甩掉了,连叛徒都看不上她”吧。
不,也不一定,自卫队的笨蛋们自会解决这种事情。
盲信…我也一样呢。
“啊,晚上好呢,铃。”我说,挤出点笑意。
“午,嗯,晚上好,易大人。”
“一起走吧。”
“哎?”
“去找队长。”
“哦哦!”
她是不知道还是不在乎呢?人心的言语。
群体里的个人大多是随波逐流的,那点可贵的个性只会被磨灭干净,时间问题。
以方起始,以圆收尾。
那磨光的棱角。
我们杀死稚嫩的人,用那残身制造我们需要的人。
小铃没有平日里那副阳光的样子,她被我染上了黑夜的颜色,沉默不语。
在这黑色面前,大妈的舞姿也跟着失色了。
是呢,世界上有着光明怎样也无法撕裂的黑暗。
可铃不应该待在那里。
“哎?”
我摸了摸她的头,嘴角勾勒出嘲讽的笑意。
“怎样?心情好些了没?”
该待在那里的是我,也只该是我。
“嗯,嗯…”
“那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