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许她拿着有用。
我看向世界名画的本体Archer,她熟睡着,如我先前所说的那样毫无防备。
也许是没感觉到危险吧。
至于信任?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值得信任的家伙,不管是安全,友情,还是更深邃的东西,都不该交付于我。
();() 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易。
我摇了摇头,忽又觉得自己疏忽,便摘下我挂在门口的风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叹息一声,然后回到卧室,躺到床上,眼帘昏沉地垂下。
……
困是很困,但是感觉很难入睡呢。
动弹是不想动的,完全不想。
我抱住被子,身体不自觉间蜷成了一团。
吐槽自己的欲望从心头升起,可在我眯起眼睛睹见洒在床上的月光时,莫名有了释怀的感觉。
雨停了呢。
完全没有注意。
该说些什么呢…我不知道,华丽的词藻在此刻成了亵渎——那是本就完美之物。
我想了想,到底穿上鞋子,翻出了窗户。
鞋子踩在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不时吹来的风叫我打了寒噤。
疏忽。
归结起来也是不错的体验才是。
我飞上屋顶,遥遥望去——
沙条的店已经黑了,想来是关门休息了。
可恶,此等美景,我差的酒去哪里补啊~
啊呀,那边还有赌场来着。
在那等纸醉金迷的地方,没有酒作为调剂,肯定不合理。
说办就办。
唤出断星影月,顷刻间就到了。
熟悉的门卫呢,还是先前那个试图要拦住我的男人。
“您…”
“还是有做过功课嘛,你。”我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只是因为最近的事情…”
说的是“战争”吧。
“因为这种事才发觉我也是‘自卫队的大人们’的一员?还真是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