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人?”
“奇怪的家伙自然会说奇怪的话,很简单的道理,”我自顾自地说着,“孤只是需要你的回答。”
“胡话接二连三的呢。”
“易大人…”
“嗯,孤在听。”
“其实…其实,还挺有意思的。”铃苦笑着说。
“哈…”
真让人受伤。
按照我的想法,她总归该听出一些言外之意才对。
是我想当然了。
所以,先老老实实的闲聊喝茶划水吗?这倒是不太像我的作风,不,应该是不太像我喜欢的作风。
都差不多。
雾雨找我不应当只是想要我来混个面熟或者帮她恶心一下巫女,哪怕愚钝如我也早该想到了。
可铃不该被卷进来,区区雾雨又能有什么考量。
束手束脚。
“这样呢,那么雾雨,可否推迟一下?”
“推迟什么?”雾雨一脸的不解。
是我多虑了么,还是说,我只是想寻找一个倾诉的对象?
我所见的,纯洁之世的一抹黑色,黑色中藏着渴求赴死之物,而我杀掉它以后就回到了这里,太过巧合那位造物主想暗示我什么?
我不想找回什么,不想从现在根本记不起的过往那里承继什么,只是疑惑,只是…本能的为那家伙觉得悲伤。
的确放不下呢,都怪雾雨。
“什么也没有。”我摇头,说。
朝生便扶摇,暮死却轻亡——我许是在何处说过。
“魔理沙你还和妖精密谋了什么?”巫女面色不善地盯上了雾雨。
“喂喂喂,没有啊!易小哥不要随便就冒出来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啊!”
所谓密谋却是什么也没有呢。
浪费感情,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