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伏黑甚尔睁开眼睛的时候,灶门炭治郎闻到了一股相当危险的味道。
和之前碰见鬼的时候很像但只不过一瞬间就消散的无踪无迹了。
被撞了个满怀、来不及反应的白鸟真理子下意识的推了推,没推动。
迎着火光,她能见扑过来的人应该是个和炭治郎差不多的少年,十几岁的年龄,同样里面也穿着一件深色的鬼杀队制服,腰上配着把刀。
他若有所思的了一旁的伏黑甚尔,又了一眼那个黄头发的少年,迅速的走了过去,打算把这个家伙拎开,“拜托,你有困扰到白鸟小姐啊倒是给我自重一点啊”
说起来,这个家伙有点眼熟是哪里见到过来着入队选拔
在刚刚那一刻同样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我妻善逸几乎被吓得浑身一激灵。
反应过来之后,他哭的更大声了,并且边发抖边努力地往白鸟真理子怀里钻去,口齿不清的说道,“呜呜呜呜呜呜救救我我快要死了救命啊不要杀了我啊”
“你冷静一下,少年,”白鸟真理子努力的掰着他的手,“你先冷静一下。”
“这里没有人要杀你的,你别紧张啊。没事的。”
但就像是快要溺水的人抱紧了最后一根浮木一样,我妻善逸咬紧牙关死不松手。
蹦到少年头顶的麻雀用小巧的啄叼着少年黄色的头发就往后拽,试图把他扯回原本的位置,但仍然无济于事。
着黄发小鬼狼狈的样子和白鸟真理子快到忍耐边缘的表情,伏黑甚尔倒是嗤笑了一声。
他放弃了原本的打算,把白鸟真理子求助般的视线忽略了个彻底,抱着双臂津津有味的着这场闹剧。
白鸟真理子混蛋啊。
她瞪了伏黑甚尔一眼,决定自力更生,把身上的少年挪开。
但这个蹿出来的孩子仍然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紧紧抱着白鸟真理子的腰,一点都不肯放松,嘴里还含糊的嘟囔着什么“打死我也不会松手的”“我绝对会被边上的人杀掉的所以求求你救救我吧”这一类的傻话。
感觉不像是在开玩笑,倒像是很认真的说着这些话。
白鸟真理子叹了口气,温和地拍了拍他的头,“好了好了,别担心了。至少自我介绍一下吧”
她的声音很轻柔,带着点暖意,“我在这里呢,你不会有事的。”
我妻善逸吸了吸鼻涕,抬起头,有点呆楞的着白鸟真理子。
他只不过是慢了一拍反应,却直接被抓住了时机的炭治郎趁机提着领子丢到了一边。
我妻善逸抬起袖子抹了一把眼泪,了一眼炭治郎。
“啊队服,”他喃喃道,“你是最终选拔的时候那个”
“是啊所以说你到底过来是干什么啊”炭治郎超级大声的质问道,“不要纠缠其他人啊你到底有没有发现你有给人带来困扰啊”
他指了指一边蹲在了白鸟真理子肩头、叽叽喳喳仿佛在告状的麻雀,“也不要给麻雀带来困扰啊很糟糕的啊”
我妻善逸的表情凝固了一秒。
然后他就更加大声的哭泣了起来,并且重新以一种霹雳雷霆的气势扑到了白鸟真理子身上,“不要用这种觉得我是笨蛋的眼神着我啊你说的那位小姐是对我有好感的啊是要跟我结婚的呜哇你干什么要插手啊”
刚刚摸出餐巾纸打算递给黄发少年、却猝不及防再次被扑个正着的白鸟真理子,“我什么时候对你有好感了”
她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挤到她的边上的灶门弥子则是下意识用力把抓着白鸟真理子不放的我妻善逸像拔萝卜一样拔了出来,自己则是熟悉的找个角度挤了进去。
白鸟真理子
她顺手摸了摸弥子的头发,头一次对眼前的情况感到迷惑了起来。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的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