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听话。
中古吊灯散出昏黄暧昧灯光,灯光下,男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细汗,墨翻涌深眸,目光灼灼地烫着。
他用牙齿咬开银铝箔包装,凸起喉结上下滚动,狂野又感。
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
一场酣畅淋漓,傅言深终于退了烧,他浑身被汗水浸,抱着,沉沉睡去。
浑身黏腻难受,想要挣开他去冲澡,刚动一下,他&xeoo更抱紧了。
“傅言深,你松开,去洗个澡就。”
他吱声,只更抱紧了。
“傅言深,你听话!”
拍了下他手背,命令口吻。
想到,他真听话地松开了。
“真乖!”
笑着道,用力薅了薅他坚短,大猫似。
正要亲他一口,愣了。
也清醒了。
去冲了个澡,洗掉一身黏腻,裹着浴巾,从他衣柜里找出一件最长白衬衫给自己套上当睡衣。
又好心地打上一盆温水,用温热毛巾帮他掉一身汗。
以前,们欢爱,都他伺候。
又一次给他量了体温,一切正常,堪疲惫,在他怀里安心睡去。
一觉,踏实无梦,到自然醒。
醒,畔空空荡荡。
心下一惊,坐起身,本能地寻找傅言深身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烟草味。
下一瞬,注意到拱形落地窗边,伫立着一道身影。
男如尊雕塑,一动动,只指间香烟,缓缓升腾着袅袅青烟。
他居然又烟!
掀开被子下,冲到他身,捉他手腕,强势地摘掉他手指间香烟,摁灭。
“傅言深你又作死!”
烟非可吗?
好气地责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