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姜赶紧关上门,把手指放在唇上。
谢云戍定定看着她,不知道她神神秘秘的想要做什么。
介子姜开门见山道:“昨天镇上出了个小事,但全镇的老人家们都以为是大事,你晓得了吗?”
谢云戍浅笑道:“什么事?老人家们一天神神叨叨的,我不感兴趣,昨天回来就睡着了,没听说呢。”
介子姜走上去,谢云戍想去拉她,她慌忙避开道:
“保持距离,万一被人看了去,咱俩怕也要出名了!”
“什么情况?”
“去书房说。”
说着,介子姜率先往书房跑去。
谢云戍开了地暖,坐在了一脸凝重的介子姜对面,认真看着她。
介子姜把早上偷听母亲和丁家婶子聊天的事情告诉了谢云戍。
然后低声道:
“这事情牵扯到三家人,老季叔和小同也好,老林叔和双儿也好,包括刘婶子,其实,他们都不是坏人,但这事传开了,双儿名声也毁了。现在更严重的,刘婶子要求他们按照什么老风俗,要他俩赤身露体,由什么德高望重的老人套上麻袋,说要跪在刘婶家,跪什么‘落灰烛灭’?我听丁家婶子说这至少是一天一夜,还有赤身露体是什么鬼?这桐竹镇,唯有这件事颠覆了我的三观。”
谢云戍听后,想起来小时候老人们确实提过这么个风俗,但是正常人也不会跑到别家去干这种事。这季小同和林双儿也是,热恋也不注意一下场合。
谢云戍叹口气道:“他俩这事闹得!咱们也不好插手,但也不能不管吧!?唉,我们年轻人要是怕尴尬不出面,这事怕是收不了场了。我听说一百多年前吊死了个女人,就是和心上人在别人家生了那种事!”
介子姜有些别扭,赶忙插嘴道:
“你联系小同,我联系双儿,咱们帮他们一把,我听我妈说,双儿吓得抖了一个晚上。”
谢云戍道:“成,先联系看看,主要是要把刘婶子的思想做通,我们不方便,先征求一下那两人的意见,怕要想个什么办法才行,美人,你有什么想法吗?”
介子姜一言不,直接拨通了林双儿的电话。
林双儿哭得可怜巴巴,似乎还在被父母数落。
介子姜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林双儿哭声传来:
“小姜,我不想活了,不就是和喜欢的人亲了一下嘛,也没在她家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他们要把我往死里逼。”
介子姜连忙劝解道:“双儿,你别冲动,既然没生,那更好说,我们会帮你的。”
“小姜,你别劝我了,刘婶子强硬得很,硬说我和小同在他家生了那档子事,给她家带来了晦气,她硬要让我脱光衣服戴一个什么麻袋跪在她家,这比让我死还难受。”
介子姜冷静道:“双儿,你一定要冷静,我们会帮你的,不会让你如此难堪。”
介子姜挂断电话后,谢云戍也立即拨通了季小同的电话。
季小同声音很疲倦,沉沉道:
“云戍哥,我爸病倒了,都怪我!我没想到,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只是亲了一下双儿,竟然会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