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介子姜软软的,尾音上扬,像那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琵琶声:
“老公,老公……”
一团火又从谢云戍的腹部直接窜到天灵盖。
他俯身含住她,低声道:
“老婆,先给你包扎手。”
说着跑去拿了包扎的用品,把介子姜的双手裹了一大层纱布。
介子姜轻轻哼着,那呻吟声娇媚极了。
谢云戍放下包扎的工具,翻身上床,深深含住介子姜的唇。
任她怎么求饶他也不理,只是在她耳边轻声哄着她道:
“老婆,我爱你!”
介子姜半梦半醒,仿佛爬上了云端,又仿佛落入了温泉,沉沉浮浮,如梦如幻。
她感觉浑身都痛,手背上的痛感变得清晰,可她又害怕失去那痛苦中的极致快乐。
……
……
外面的音乐节如火如荼。
而另一边,游枭的出租屋里。
谢宝宝沉默地进行了复杂的心理挣扎后,听见苏问说要去警局找白静晨给游枭解毒,她越来越慌了。
苏问走下楼后,她突然开门追出去道:
“苏问,你不要带那女人来了。”
说完红着脸跑回屋里。
她看见游枭已跑进浴室里冲冷水,便跟了进去。
游枭神志不清,呢喃道:
“宝宝,宝宝,你不要过来,我不想伤害你。”
谢宝宝开始解自己的衣扣,毅然决然走近游枭道:
“枭哥哥,我不想让坏女人玷污你。枭哥哥,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我是为了救你。解完毒后,你就忘记这事好不好?”
游枭被她突然的靠近弄得直接绷不住,他情动不已,一下子就揽过谢宝宝的腰,俯身往她唇上含去。
他神志不清,得到一个宣泄口,他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更谈不上什么温柔了。
可怜谢宝宝被他折腾了几个小时后,全身酸软疼痛,倒在他怀里昏昏睡去。
音乐节开幕比他们预想的还要顺利,各项唱歌,乐器,骑马等比赛如计划般展开,镇上锣鼓喧天,热闹极了。
热闹之下,蝉噪鸟鸣都被掩盖了,只有桃水河上的荷香,什么热闹也掩不住。
而那和两边屋里的两对人儿,荡起两室春光,情潮无边无尽!
天黑下来,游客们渐渐散去,暂住镇上的也都各自回了住处。
谢云戍醒后,拿着结婚证往介子姜家跑去,见到介老三和沈慧,便立即喊道:
“爸,妈。”
两老立即招呼他。
谢云戍迟疑了一瞬,拿出结婚证道:
“爸,妈,我来,是想求你们成全一件事。”
“什么事?搞得这么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