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绾抬手,有模有样去挑他的下颚,笑得越来越坏,“怎么样老公,玩得起吗,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宋沥白不是不意外她能从旮旯处搜刮来奇奇怪怪的选项,眉骨预料性地跳了跳,“我不许动吗?”
“嗯,任由我处置。”
意味着,她是掌权的人。
掌控百分百的权利,她想怎样就怎样,想喊停就喊停。
“老公,你怎么不笑了。”温绾额头蹭了蹭他的脖颈,“是生性不爱笑吗?”
“……”
宋沥白眼里的情绪早已被一种克制和隐忍给替代掉,别说她动,光是到他身边来就像一副潜在的毒药,令人无法抗拒。
他没答应玩,但也没认输,温绾就当他是默认了,正面跨去,两只爪子抱过他的脖子,宋沥白抬手想反抱,又被游戏规则束缚住,不得动弹。
她不怎么会亲,没啥技巧,一直都很笨拙生涩,但越是没有技巧,全凭本能的撩拨越能带动荷尔蒙,蹭过他下巴的吻轻柔得像羽毛,刮挠着心脏,引得阵阵颤栗。
不来不知道,等自己上场温绾才知道自己没啥服务意识,只凭着记忆力学着他的所作所为,亲过下巴后又亲了亲喉结,没记错的话,他喉结很敏锐,最能体现情绪变化。
报复没多久。
温绾被咯到了,往边上挪挪看见起来的包,她视线和宋沥白的视线几乎同步,她看他,他也在看她,漆黑的眼眸晦暗不明,情绪若隐若现地藏不住。
终于,他哑声喊了句:“绾绾。”
就算报复也不能这样报复完人后就不管了吧,他之前掌权时,可没亏待过她一次,从头伺候到尾的。
“我没干嘛啊。”温绾无辜地撇了撇嘴,“不关我的事。”
“……”
这样没良心的话,亏她说得出口。
“那你是都打算放任不管了吗?”宋沥白语气拉长很多,隐隐约约透着几分威胁,“绾绾,咱们有的是以后。”
有的是,他收拾回来的机会。
温绾正在兴头上,不吃这一套。
哼。
威胁她呢。
她不吃这一套,越威胁越起劲,谁让他现在落她手里了。
温绾不仅没管,变本加厉地继续凑过去,亲差不多了,好像没什么可继续的。
她视线从上扫到下,又从下扫上来,最终停在下,仿佛这个时候正餐现在才开始。
之前吃饭的时候步骤是什么样来着。
温绾不太记得请,有时候没有章法,吃饭不会完全按照规矩来,想到哪里吃到哪里。
并且不挑地点,哪哪都能吃上饭。
“要不你叫声姐姐?”温绾都感觉到有些于心不忍了,假眉三道叹了口气,“我可以勉勉强强放你一马。”
“不叫。”
“……”
士可杀不可辱是吧。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反正她游戏赢了,随便整。
咔嚓一下,温绾的小爪子打开了开关。
得益于他之前教过她的经验,对付卡扣不在话下,温绾没有仔细去看皮带,和宋沥白保持对视,唇际和眼角漫着得意挑衅的笑,看他的神态从高岭之花的清冷逐渐变得不可控。
她的手小得自然是没法完全把握得住的但只拿一头就够了,宋沥白呼吸沉得许久没能缓上来,被游戏规则困住无法动弹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胡作非为,眉关锁着的弧度越来越深,不试不知道一试才发现他媳妇不是一般的会磨人,能耐多得招架不住。
“你真的不叫姐姐吗?”她微顿,“那你不怕你弟弟难受吗。”